四個人都愣住了,不對呀,哪來的鳥?有鳥,鳥在屋裏。這就解釋通了,應該是鳥弄倒了墨汁兒,然後……。這個,這個,
指揮官乙:“要不我們回去讓普新重來一下?”。
拖西:“你想去打掃衛生嗎?”
指揮官甲:“不想,十分肯定,十分不想”。
拖西:“我看,我們就按照這個來吧,反正普新自己也解釋不了!”
李文超:“可是樸信在辦公室裏能看見營區的布置,如果跟這個方向不一致,怎麼辦?”
拖西還真是足智多謀,“我們就按這個方向來呀,這樣不就跟圖紙對上了嗎?如果普新自己發現不對了,我們在改,現在不能不聽命令呀!”,另外兩個指揮官深以為然。
老胡:“那我們就給它擺個神鳥吃米大陣!”
李文超:“那條條是代表營房還是戰壕呀!”
拖西:“這個其實普新自己也不知道,我們怎麼弄都行。那個點兒我們就當火力點,我們在請示不就好了嗎!”,另外兩個指揮官也深以為然。
就這樣吧,神鳥吃米大陣。三個指揮官下去執行了,開始建建議營房,挖火力點。但是怎麼配置火力點,還得請示普新。三個人每個人將自己負責的火力點配置計劃做成了文書,讓普新過目。規劃書就在辦公桌上擺著,普新一點兒頭提不起興趣。現在她也體會到李文超的苦了。不止這個活力配置,天天沒完沒了的文件。就這幾個文件,如果要仔細看,每個一天是完不成了。麻將就要開始了,這可怎麼辦呢。正在這時,那隻鳥飛了下來。不對呀,不是把你綁住了嗎?你自己解開了?在看這鳥也有點兒怪,全身都是墨汁兒,應該是上次畫完圖還沒洗幹淨。
這鳥倒是不怕人,飛到桌子上,正好落在了文件上,然後向啄米是的啄了兩口。正好啄在了同一個文件上。普新拿起來鳥啄過的文件,看了兩眼,就是他了,然後遞給了將文件帶來的人,“我看這個方案不錯,就它了!”。“哦”,甲指揮官答應著。這鳥有啄了另外兩份文件,普新看都沒看,就遞給了兩個指揮官,就這麼決定了。
李文超:“我說老胡,土明靠抓鬮,我認為我就是見過了,再看看這個方式,土明那個根本不算啥!”
老胡:“是呀,現在我們這是妖風陣陣呀,一隻鳥指揮我們,也算是活久見了!他可能是聯邦最有權勢的鳥了吧!”
李文超:“這到真不一定。也不知道這鳥是怎麼來的!”
老胡:“我更關心這隻鳥的味道!”。
這個決策方式傳了出去。很多人開始琢磨鳥的行為。經過總結,首先,這鳥喜歡綠色,如果要讓自己的文件通過,用綠色文件皮概率更大。其次,這鳥喜歡吃蟲子,如果要讓文件通過,最好出去找隻蟲子爬一下,有了蟲子的味道,文件更容易通過。再次,這些規律都不是固定的。還有很大概率這鳥隨機的來,這就沒辦法了,屬於不可控那部分。看來這支民兵已經牢牢的被這隻鳥掌控了。想我自參戰以來,為了自己崇高的理想,每戰必奮勇當先,死傷兄弟無數,多少英雄豪傑倒在我的麵前,哥也算聯邦風流人物,到頭來聽命一隻鳥,我也是無語了!
這天,李文超還是在處理文件。一邊看一邊暗自叫苦,已經看了三天的文件了,看的昏天黑地。請假條,頭發骨折,這理由也太出奇了。批準,少一個人少一個麻煩。九連長要出去跟老朋友喝酒,這都要我知道嗎?批準,最好別回來。這個月的軍餉倒了,這個還行,總是個好消息。最近軍營一種生物猖獗,本來可以下毒死他們,可是我們沒錢買藥,請總指揮想辦法。批示:用手抓。有士兵反應運營有的地方潮濕,沒法睡覺。批示:自己想辦法。不然別睡了。
這還是琪琪處理了好多,自己搞不明白的給了李文超。以前我覺得當指揮官就是帶著大家打仗,想不到還要看這麼多文件。我現在是理解普新的苦惱了。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這麼多人,如果沒個文件記錄,誰是誰都說不清楚。我問你,你現在知道我們的連長都有哪些人嗎?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