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丁輝望著二神子帶著笑意,二神子來到蕭丁輝道:“恭喜神子成為主上,能讓我們無上神山更加榮勝。”
蕭丁輝道:“二神子果然隱藏的夠深!竟然連大神子也栽你的手中,看來不是一般的人!”
“主上,你怎能如此亂說?我這都是為了你?你不能這樣冤枉我……我是無辜!”
“是嗎?看來我冤枉你了!你給我說說密林之中是誰在禍亂?是大神子?還是三神子四神子?還其它幾位神子?還是幾位神女?”
二神子撲通跪在地上,看著主上露出驚異,他直喊冤枉,卻被主上手中甩出,那是幾張麵具,幾身衣服。他瞬間顫抖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冤枉……我是冤枉!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為什麼還要栽贓與我!主上你要嚴查……”
蕭丁輝道:“不要認為幾句主上我就認同!你的偽裝真夠陰沉,真夠深藏不漏!蒙騙這麼多的人。你的演技夠絕,是狐狸永遠都有尾巴!不要認為自己隱藏的夠好,那是更大的缺陷。”
一個人影出現在蕭丁輝的麵前,二神子看著他大叫道:“傻帽!他為什麼會出現?”
蕭丁輝道:“因為我讓他來的!你的一切早就被六神女注意,她遠離這裏就是因為發現你的秘密。”
你更想不到六神女,卻偏偏給傻帽說了那些話語,那是六神女最信任的人,你讓幾個神女去試探她,讓她發現自己身在危處,她在傻帽喝醉時吐漏心事。那時傻帽根本就沒有醉,你說事情為什麼這麼巧?
二神子禿擼在地上,他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什麼也沒有做……這是誣陷,這是大大地誣陷!誰能還我清白?誰能還我清白?他猛然站起,飛奔撞上石柱,陣陣扭曲,再也不動。”
蕭丁輝看著倒地幾個人影,他變得沉寂,一切雄心壯誌,原來不過死物,他們被利益熏陶,成為他們心中一塊聖地。如果不是自己被主上沉寂多年,也許他更加功利。而今想象,他一身冷汗,看著傻帽道:“把這些人厚葬吧!不管對錯,死,已經解脫!我們莫要在追問誰是誰非……讓他們安息吧。”
一個身影來到蕭丁輝麵前,他把令牌遞給蕭丁輝,這是大神子的令牌,看著人影他露出滿意,在手中掂量著令牌,又給了他道:“這裏如有反抗者殺!這是無上神山最後一塊令牌,是主上留下!要好好保存。”
他看著兩個身影道:“傻帽與血影,你們給我查!如有罪證,就地解決……”
兩人離去,蕭丁輝變得沉默這是他們以前兄弟,而今變得如此功利。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沉默,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打擊。這個位子本來就是他的,卻還要爭搶?讓他絕對一切變化太大,更加戲劇性,也更加悲劇性。
過來幾位黑衣,他們在搬運屍體,這是一次整理,他們難以認清。卻不能不辦,有人清理,有人打散著這裏的一切,瞬間這裏恢複平靜,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也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幾位神子而今再也坐不住,看著大殿那裏被戒嚴,就是神子神女也沒有權利,他們預感到暴風雨要來臨,十神子坐立不安,七神子更加的坎坷不平,六神子,八神子,九神子,他們再也難以平靜,說好今晚要行動,卻不見大神子反應。難道他們被發現?還是事跡敗漏?這像一張大網籠罩他們的心神。
幾位神女心神難寧,像似厄運臨身,伸頭遠望著一片漆黑,難以知道什麼事情。她們再等消息,再等二神子傳遞消息。而今還是沒有,讓她們變成沉默。一道有一道黑衣守住神子神女住處,直接又人道:“今晚戒嚴!神子神女不得外出!為令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