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閣秋望著飛木而下,望著大石滾落,他的心猶如滴血。那是日夜的煎熬,孤獨的思念,化著綿綿銀霜。
他眼裏的淚珠澎湧,思念就像流水長長不斷。親情融在神魂,伴隨他寸步不離。人生幾十哉,歲月匆匆,留下老傷與新恨。
山下變得枯寂,久久無音,讓他們難以平靜。平靜中蔓延著血腥,血腥蔓延在雲霧山上,讓這裏久久沉悶。
曾二兵道:“那些人被飛木葬天送懷,這裏隻有悲慘落幕。等等,在等等,這裏會有狡猾的人,躲在樹木後麵,也許會變得隱患。”
瘦猴嚷嚷道:“該死的毒販,你們的到來是我們村的災難!還命,你們統統還命……葬送你們難解我村之痛,一群天殺的無心人。”
他嗷嚎著落淚,那是刺痛的心扉,那是難忘的悲沉,一幕幕惡匪慘絕人寰,殺罰屠村,就是為了交易。現在他無助的痛思,他所有的仇恨,夾雜在這些該死毒販身上。
軟弱的他看到屠村,隻有悲枯,手無縛雞之力,怎能對抗匪徒?看著村中的親人倒下,他的心在滴血,在活活地撕裂。
人生沒有回頭,淒涼落在心緒,仇恨印在心裏,他要參軍殺匪,殺那些為惡無良人。還世間一片平靜,還社會一片太平。
頭禿大手搓著頭,雙眼晶瑩地落著無聲的淚。要把頭上不多的發絲拽落,他顫抖著手無處放下。他心中悔恨,悔恨那些該千殺的匪徒,滅絕人性,無惡不作,不放過村中柔弱的人。悲憤無聲,裂在此心,顫抖著身子,難以原諒自己的柔弱。
苦澀在夢裏,煎熬著每時每刻,刺痛地紮在活著的人心,對他們日夜摧殘。每次被噩夢驚醒,全身縮在角落,變得沉寂與孤伶。
小南子,大糖人,大壯在痛哭的失聲,看著毒販滅絕,沒有讓他們欣慰,而是讓心裏更加塵悲。村人被匪徒滅殺,讓他們孤夜塵傷。親人葬身在山裏,被那些惡匪滅殺,痛……痛……刺痛的刺裸裸在斬殺滅魂。
這是一生的悲痛,他們要報仇,要把心中的傷,送給那些為惡的無良人,讓他們得到血殺的懲罰。用盡自己的不幸,還世間一片風平浪靜。
“砰砰……砰砰”之聲而去,大石順下而滾,飛木瞬間而去。看著這些飛木葬天,大石湧滾,他們學到了,人在自然可以運用自然,讓自然發揮最大的運用。
這些運用,可以讓人鬼哭狼嚎,可以絕殺現狀。一粒沙,一個世界,一朵花,一個凡塵,一株草,一個空間,一株樹木,可以翻江倒海。一塊大石,可以飛雲淩下,在空間裏可以把握一切,可以解決凶惡不在話下。
在這自然裏沒有利器,可以變廢為寶,成為這些毒販的噩夢。讓這些自然滅殺他們,讓他們知道,殺人與被殺的互換。
暴利,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如願,那些罪惡就是最大的報應,現在他們報應臨身,解了自己一生的因果。
慘叫,不能讓他們生存,這些慘叫,就是他們作惡留下的鬼嚎,那些被他們,為白貨而慘死的魂魄撲身,此時,就是他們人鬼的交戰。
這裏沒有贖罪的機會,這是因果關係的回應。作惡多端必有惡報,現在惡報來了。誰也感化不了,那是他們作惡的罪證;死,死也難留個全身。
碎屍才是他們解脫標誌,為惡到頭來,就是如此的命運,為了暴利而墮落,卻為良知付出此生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