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血腥的染傷(1 / 2)

雲霧山頂,百葉村的幾人望著飛木,他們心中是喜還有思悲。看到大石滾落,飛木葬天,自然,還可以這樣運用。

天才,這是希望中的天才。如果屠村之時他們也運用此術,那麼也不會這麼悲痛,失去親人的那種痛,猶如心在割裂,人在滴血的痛。

看著飛木想到王大虎說過的話,此術一動空裂四靜,這是殺器,這是絕殺之器。現在他們看到了威力,都相信了事實。這是真正的絕殺之器,讓人防不勝防,碰到隻有悲慘落幕。

慘叫沒有讓他們心軟,他們的心早就幹枯,在那場屠村之時已經死去,活著隻為了報仇,隻為了看到萬向山的匪徒得到懲罰。看到慘叫,他們的心會減輕一些心痛,讓他們沉重的負擔多少好過一些。

人生沒有回頭,沒有心痛的悔思,留下的隻有記憶,記憶裏,多了不一樣的塵傷。在這塵傷裏,滴血的度日,度日如年,活活地折磨著他們的心扉。

塵風,吹不去心中的傷,歲月,洗不盡人生的久殘!孤寂中,留下一身的痛,讓人,身無完體一切碎在其中。

雷子眼中淚痕,雙目帶著深深地仇恨,牙齒輕輕嘣脆。雙手握的發紫,踹著粗氣,拳頭捶著地麵作響。那恨意,猶如寒冬的尖冰,冰冷而陣陣刺寒。刺寒著他滴血的心,讓他燃燒自己的靈魂,來為村人作悲,心印怒目的仇恨。

二娃子怒火增湧,雙目冒火帶著淚光,眉頭深深地緊皺,吼聲在胸腔中陣陣,望著飛木之下,難解怒氣衝衝。這群毒販,讓他們流失家園,成為孤苦零丁的流浪者。

家是心痛的初始,家是留戀的故所,而今什麼都沒了,同伴,親人,都沒了……一切都沒了!

痛,那隻是身體帶來的傷,心,猶如千血洞穿,萬針刺痛。憶悲思,成了孤魂遠離,回不到家的原點。

葉小胖喃喃道:“去死……去死……去死的該死之人!染惡青山,為禍蒼生,百死難解其罪。一群天殺的敗德之人,喪盡天良,敗德陰祖,變成無心的禍害。”

傷的是人,傷的是心,是那清白的農家之身。做人難,做個農家更難,在這青山之間卻也難以平靜。一切為了完成交易,來傷害滅絕。那傷害滅絕是讓他們全村為代價。這些滴血的痛傷,深深地的刺痛他們柔弱的心,讓他們一輩子如噩夢驚醒。

這些猖獗的匪徒為了白貨,竟然良知無存,為了交易殘殺樸實的村農。罪不可恕,變成噩夢的恐怖。

海潤發雙眼赤紅,身子顫抖,渾身怒火洶湧,看到那些慘叫,讓他想到眼前的一切悲慘,自己的親人倒在眼前,卻無能為力。懦弱,那是生生的慘敗,懦弱的心性,讓他不敢動。

被匪徒凶殘的殺害,村中的故親,幕幕落在眼眶,那是淒慘的殘伶,那是惡匪滅絕的人性,那是為了利益用盡一切殘暴的手段。可悲的血腥殘留在心間,讓他們變得世間悲沉。

蒼二爺有些失聲,身子蒼白無力,人生走向陲暮,變得蒼涼與悲沉。

望著飛木大石,他的心冰冷,冰冷的血液冷固,花甲之年卻被如此折磨,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對他來說這裏沉重的打擊,折磨,難盡與淒涼。

老來兒孫滿堂,享受天倫之樂,現在卻是青天霹靂。親人的身影悲慘遠離,再也回不到享樂的過去,蒼二爺的脊梁彎了下去。這是被無數日夜折磨而成,看著百葉村的希望,他的心,難以平靜,多了孤寂與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