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殘落與怒吼(2 / 2)

杜秋生輕輕地托起她的臉頰,柔情的望著秋三娘。慢慢地移了上去,杜秋生低著頭吻著她。他想把她融到自己身體,讓她成為身體的一切。

秋三娘摟的更緊,她怕一鬆手,再也見不到自己想見的人。她醉了,醉的是人也是心。就算現在死去她也無悔,她的眼中流出連連的淚珠。那是幸福的淚珠,那是癡迷的淚珠,淚珠如那水晶般滑落下來。那是一生的珍藏,此時卻全部對著杜秋生開放出來。

兩人離去了,他們在情濃濃中離去。萬向山不在,他們卻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彼此,是彼此的相互。也許現在他們都明白了,明白了什麼才是重要,才是一生的重要。

慘叫還在持續,這就已經變得菀傷與悲涼。這些人,從此變得落幕,這是他們為惡的下場。

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們,變成如今的這樣,隻能說是人生的可悲。更多的是,錯了不知道悔改,變成如今的身殘。

人生的路何去何從,對我們來說那是迷茫,在迷茫中行走,怎能會不出現橫斜?沒有內心的衡量,怎能不悲殘?

我們從小學習,到大學習,我們學習了什麼?什麼事都不去思考,而是盲目的走出去,怎能會知道對錯。那注定要成為錯的塵埃,這也許就是必然的規律。

這是社會的使然,我們適應不了社會,就會被淘汰。淘汰在這個社會,不然又能變成什麼?也許更加的悲沉。在悲沉中生活,也許就沒有選擇。墮落還是墮落,一個墮落的人,他的光明從此暗淡無光,成為一次又一次無望。也許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成為麻木自己,變得永無旭日。

這裏的一切落幕,變得淒涼收場。王大虎在思緒,思緒著落幕。這裏發生太多的事,太多的錯亂,如今也該收場。

一切都在驚險中度過,每一次都是心驚肉跳。損失了一位兄弟,多了深刻的記憶。更讓他們記住教訓,一次失誤的指揮,變成太大的損失。對他們來說是承擔不起,那是沉重的代價。

他不能原諒自己,更多的是沒有做好,自己的全麵分析,才導致兄弟的損落。就是殺罰下去又能如何?人是回不來了,落個悲伶。

他自語的說道:“這裏的路道,曾二兵應該都已經安排好,那是提前說好的路線。不能讓毒販運出一絲白貨,那是對國人的危害。那是社會的動蕩不安的因素,一絲白貨,染盡多少家破人亡,讓多少人走向覆滅。怎能忘?我們的教訓,那是血的體驗,那是不可更改的史記。怎能忘?國破慘敗就是從那白粉開始,這是我們心中的老傷,而今,我們還要繼續再犯?還要麻木自己?難道我們骨子就是那種不堪?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律,我們為什麼變得,讓自己麻木不仁?成為一具空殼的肉體?我們的心去了那裏?是被白貨隱迷,還是自己墮落不成自己?為什麼不願醒來?還要在夢中朦朧?那是我們太過脆弱,脆弱的不堪一擊,變成如今的模樣!我們難道,還要不知道清醒?也許是有人,願意見到此幕,那是他們別有用心的結果!看到我們一蹶不振,才是他們拍手稱快之時。才是他們歡樂的嘴臉,那是一張隱跡的嘴臉!它正張著血口嗤著獠牙,伸向我們的脖子。而今在不醒,就是被喝血之時,前人之血,被他們耗盡!我們難道還要如此?那麼我們就會更加的悲催落幕。”

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我們就如小白鼠,拿我們做實驗。我們可敢反抗?還是繼續沉淪,變得從此再無光明?歲月蹉跎印記滄桑,印記著我們不死的輪回。成為我們心中難以撫平的老傷,那是多少次國人的恥辱?那是多少次國人的血淚?怎能忘?怎能忘……

悲心憶國日,長血亂處流;

驚風前人淚,動落今時愁。

訴我千尺雪,敗我萬江頭;

叢戒染舊夢,怒在君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