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的男子說道:“阿蒙,我們還是很信任你!隻是這是過於蹊蹺,讓我們有些難以置信!我們也不是懷疑你,而是就事論事。還是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是嗎?你們是沒有懷疑我,你們卻是在懷疑我的兄弟!這些都是我帶出來的人,你們……你們卻是這麼誣蔑!我……我……找不出任何一個字,來形容你們此時的滑稽。你們……你們做的很好……很好!是萬向山上最牛的人!讓我佩服佩服。阿蒙咬牙說道。
遠處一副擔架,兩人奔跑而來。上麵一個斷胳膊斷腿之人,臉色蒼白如蠟,渾身染血。擔架上滴血卻還渾身顫抖,看的出這是一位半昏迷的人。
阿蒙騰騰幾步到了跟前說道:“是誰?是誰下的手!我要給你們報仇……欺我萬向無人?還是認為可以踏平萬向山!”
兩人打著冷顫說道:“大旗紅手下壯漢,獵殺我等,這是拚命回來報信!還請蒙哥準備,準備硬對……他們……他們要來攏擊!”
此人說完再也堅持不下去,直接身子一軟栽倒下去,變得昏迷不醒。看的阿蒙心中發怒,他自語道:“你們是好兄弟!為了報信那怕身殘,也拚命回來!你們是了不起的兄弟,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成為你們的祭品,為你們染血青山。”
他隨即說道:“扶他們去休息,他們太累了!讓他們好好養傷,他們是英雄,是我們做不到的英雄。為了給我們報信,連生命都不顧,他們了不起,是我們守護的對象。”
阿蒙轉身看著身後幾人說道:“而今,還有話說?還是拿出你們的謬論?來訴說你們的理由?染我兄弟之血可是有假?斷我兄弟之臂可是亂說?拚命昏迷三人可是做戲?如果每個人都如你們?我們萬向山可有今日?拿著以前風光,在糟蹋現在的人文?不覺得可恥?還是被生活的春光變得惰性?還是被生活的物欲變得貪婪?”
我阿蒙是個粗人,染我之血,必讓還之!不會給自己,找些推脫的理由,那是懦夫的行為,那是心怯的頑疾!
我不是英雄,卻不能容忍別人踐踏!踐踏我者留下性命,不要說我沒有人性,是你們讓我沒有變得瘋狂。
染我之血,還要讓我心容忍?不如要去我的性命!我願為七尺而活,不願折腰而屈膝!
人生太短,憋屈是一種什麼?忍受是一種什麼?自己都不能做主,還有什麼可言?尊嚴難道就是讓別人給的?不要讓三歲娃兒笑歪了嘴!
一個懦夫,隻會讓人看不起,而且變得鄙視!
我們是否在這裏享受太久,變得成為柔弱的綿羊,把我們的野性全部丟棄。而今不覺得可恥,而是覺得可榮!
我們的史冊難道是虛假?還是現在的墮落掩蓋了一切。一個人沒有野性隻會變成的懦夫,一群人沒有野性變成什麼?也許就是軟骨,或者是一群賤骨。一個宏偉的高山,如果沒有骨氣,也是被人慢慢遺棄!
喜馬拉雅之所以稱為之最,那是它獨一無二。我們能嗎?而今變成相互的猜疑,被人無形的殺來還在相互的猜疑!
這就是我們的人,我們彼此的距離,心與心的距離!我們不覺得可悲,在災難麵前還要勾心鬥角!
這是一種可恥與可悲,難道還要這樣下去?讓他們吞滅我們,還是我們等著束手就擒,等待變成待宰的羔羊?
還是齊心協力,給來者狠狠地一擊,成為他們永遠忘不去的痛傷,成為這裏的主宰,還是被他們滅殺痛苦哀伶?人生強者被尊崇,隻有弱者被伶憫,我們要變成什麼?
我們隻能做一次正確的選擇,而不是在相互猜疑,那樣隻會加快,我們命運的悲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