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增晚風,樹下從人影;
望山多思緒,低首少兒情。
遠目送真意,飛鴻遞天星;
有心伴伊人,無奈長外行。
王大虎看著暮色心裏思緒著遠方,那裏的人兒可好?一夜風情,時時的掛念。而今相望,人在遠山外,心在人兒邊。
看著自己身邊的血衣,他沉默的望著林外。哪血衣被他脫去多時,而今還在水溪中泛著隱紅。那是他為兄弟而痛下的血殺手段,他沒有放過任何的匪徒。
那些匪徒已經徹底迷失方向,失去自我,成為白貨的奴役。對他來說,那是不能退後的步伐,隻有傾身前行,因為,身後是自己的國人。
他們卻把白貨殘傷自己的國人,讓他不得不如此而下心狠。同時國人,本性該同心抵慨萬眾一心。他們卻走向不歸路,而且成為不歸路上的魔影。
被白貨染上變得麻木的心,成為國人的敵對。怎能放?人以滅性為惡國人!怎能軟?讓他們為惡還是為所欲為!
他不願此生助虐,讓他們為禍身後。因為,他是一名軍人。該何為?放他們繼續為惡?還是葬送他們入塵?成為清廉之地,為國人換一片安寧!
人生無奈,做出來就要承擔責任,有良知怎能為所欲為?那我們還要心何用?一個無心之人,我們又要其何用?難道是要讓其危害我們?讓我們成為他們抹殺的順手鐧?心不正,影可其直?難道要我們悲憤在心中,成為心怨所在,成為對社會的怒氣?
人所謂心之邪,不在人生大小,走錯了不知悔改,那是悲上塵悲。
沒有可以原諒,傷害一次又一次的心,還要讓我們原諒?那不是人!而且一種人生的窩囊,人生中的悲殘,那些悲殘,是我們心軟而惹出來禍。
我們的慈悲換成他們邪惡的借口,我們的軟弱變成他們作惡的手段。是誰讓他們如此霸道橫行?是我們軟弱,是被我們慣出來的習性。可悲的是我們自己,可悲的是被人縱容。
如若殺人說我是魔,那我就變成魔中之王,殺盡天下邪惡之人。不能被他們的外表所蒙騙,因為我們太善良,善良的可以讓人欺壓和玩弄。
我們的心被人俘虜,我們的人被人蒙騙。我們的眼睛看到是什麼?我們學到的是什麼?如何才能分辨人生的真假?如何才能做一個完美的人生。我們學的是什麼?
也許在我們接觸中,心裏已經很明白,隻是在一次又一次給自己安慰的借口。成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一個正直的人,他就算渾身是傷,也不會為此而屈。那怕身無完體,也不會妥協。更不會退讓,而是一往直前。就算身碎也要帶著不甘的心,發出怒吼震動蒼穹。
我們能否在這軟弱中,變得無力的掙紮,無奈的妥協。妥協成為紅塵中的一粒風沙,隨處散落與飄零。也許在幹枯中走向終點,變成塵埃中滿傷的灰塵。
王大虎看著這裏的一切,他感到可悲。我們可以更好地生活,為什麼變成這樣?為什麼變成這樣的不堪墮落?
我們難道為了金錢和利益,可以在社會上為所欲為?成為那些不堪的一幕,從此變得人生悲沉。那麼人生還有何意義可言?一個沒有自己良知之人,活著就是為了貪欲,自私,占有,更多的就是霸占。這是我們想要的人生?還是成為心中的所想?
我們的社會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那些隻會被權利蒙蔽一切,成為國家的罪人。最終落得身敗名裂,一無是處!成為人民的厭惡,國家的敵對。
這樣的人我們要其何用?傷害了國人,禍害了國家!在我們身上變得吸血無止境,在國家禍害無止境!
如果說我為殺人魔,那麼他們就是危害國家一切的魔幻。我們是真實的國度,想要伸出手來就要付出罪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