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雷域的前沿1(1 / 2)

碧風傾浪,黃昏裏,花再舞,風輕輕地蕩著沉香。幽長的小道,走來兩個人影。他們穿著不已,卻是精神抖擻。

一人黑衣,在這黃昏下欲要暮入不見。也許可以在這黃昏裏隨意輕動,隨時隱去蹤跡。

一人樸素,臉上汗水帶著激動,激動的是那雙眼,也是那身軀。

他看著身邊之人,那雙眼總是放著光芒,他的手裏多了一件凶器。那是一把三棱刺,三棱刺發著烏光,那烏光有些寒人。可惜在他手裏卻笨拙的無比,猶如才學會走路。

他們是曾二兵和二娃子兩人,手中的三菱刺,還是曾二兵攏殺得來,他送給二娃子讓他可以當著防身武器。

也許可以用的上,曾二兵隻是讓他防身。二娃子卻激動不已,拿著手裏不停擺動。

也許是在模仿,在他看來,這就是一把隨手可以殺人的利器。他也能隨便出手讓人倒下!而今,他大錯特錯。這那是一把殺人利器,倒像笨拙一塊爛木頭。

他手裏現在隨意的擺動,還是嚷嚷著讓曾哥教他的。現在就如那笨拙頑童,沒有一絲讓三菱刺可以聽話。

人家拿著三菱刺輕快,他卻是拿了把笨榔頭。無處著力,可是他不氣餒,而是更加的用心。

曾二兵看著他隻想笑,這是因為他的動作,讓他忍無不想笑!那簡直就是一大笨熊,笨拙無比。

讓他想起自己訓練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笑。對於二娃子來說隻要能練好,你笑你的,我練我的。

也許這是農娃子們共同特點,因為他們不怕笨拙,而是怕學不會,學不好,所以他們都會格外的用心。

對這些曾二兵親有體會,他也許就是如此過來。自己也是農娃子出身,所以都會格外的勤奮。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做不好,總覺得低人一些。

而今,在軍營裏那些都是弟兄,這種情況也就淡了。現在看著二娃子就想起自己,也許他在笑當時的自己,也和二娃子一樣笨拙。

這裏對他們來說,很平靜。也許是平靜的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在這平靜就是更加小心,時刻的驚異那也是潛在敵人,那是給的一種信號。讓你麻痹自己,從而喪失在其中。

這些都是染血得出的經驗,也是前輩們總結出來的名言。對他們終身受用,在這裏巡邏的沒有不記此理。

那是嫌自己活的命長,也許染過血,就會更加敬重那些總結的名言。因為,那不是一人得出來,而是他們共同的特性。

曾二兵在笑著的時候,他的眼睛總是盯著前方。也許隨時準備拚殺,這裏本就是染血之路。想要平靜那是太難太難……

沒有人知道會有什麼發生。因為他們都是人,有著自己判斷和自己預感。

人生最悲哀的事,是自己永遠高估自己。沒有看清自己,在躺那的一瞬間明白了太多。可惜這些有用嗎?隻會讓自己更加悲催。因為那一切更晚,隻能悲催的落幕。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們都不能小看潛在的問題。那將是致命的打擊,在我們眼中很小的事。有時候,就會成為我們一生的成敗,有時候也許更加難以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