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絕殺(1 / 2)

幽林裏風拽枝頭舞,陽光如凡星般落在地,在森林裏晃動般畫著印花。一個拿著幽亮的砍刀出現在這裏,他額頭汗珠滾落,衣服背上印著大背圖。他的雙眼幽亮,猶如森林裏的猛獸,一路搜索著什麼。他胳膊纏著繃帶,在這森林裏如生龍活虎。猶如靈蛇出動,又似猿猴攀爬。靈敏無比,動作輕快,幾個瞬間消失了人影。

這裏有一處殘枝,半葉枯萎,多少有些卷葉。這是過去幾個小時的事,這一路匪徒走的並不快。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路野探尋,此時,胳膊上有繃帶的男子笑了笑,怎麼聽都是笑得很冷,有種讓人寒顫之感。

他望著前麵的幽林,看著一處一處的斷枝與半卷的枯葉。他確定這是兩個人經過的地方,雖然斷枝是一條路線,卻腳印多出兩個腳印。這是比較狡猾的匪徒知道隱藏人數,這些小動作瞞不過他的眼睛。

他在這裏確定方向後,大步如飛,身如輕燕,人如一道流星滑過行去的蹤影而不見。他已經追出好久,卻沒有蹤跡。

他在思索前麵的匪徒他們在幹什麼,這不合常理。要嗎他們很有信心,要嗎就是引人入內在以滅口。

他皺著眉頭,手裏又溫柔的擦拭著他那把有感情的砍刀。這把砍刀鋒利無比,對他有過救命之情猶如自己的兄弟。他眼中透著精光自語道:“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這把刀不會放過你們。這是我們這次的恥辱與愧疚,你們該死,喪盡天良,滅失人性,可以做出如此讓人痛絕之事。不可饒恕,不然良心何安?”

他又一瞬間如飛而去,他的衣服濕透,可以往下滴水。他沒有在意這些,他每走一段都會在巡查什麼,不放過一點小小的細節。這是他這麼多年的習慣,也是進到營地被教出來的。這是他們那一批都有的細節,這也是被他們的教練逼出來。當時每個人沒有少挨揍,身體可沒少受傷。這是一個狠人教出來成果,而且記憶深刻。出外執行很少犯錯,可以安全執行任務。現在細想那時是多麼的可笑,怎麼都有些憨傻。

他眼中難得有些柔情,那是思憶,也是難忘的追憶。他又看著前方想起他的郝教練說過的一句話:“鋒芒畢露,不如隱藏待發,誘出狐狸意圖,半路獵殺一擊斃命。”

他又擦拭著他的砍刀,他知道這把刀,現在忍不住要喝血的衝動。他在忍……一忍在忍,他如流星般而去,留下殘影和風動。

前麵可以看到一個人影,怎麼會是一個呢?哪一個在什麼地方呢?他在疑問自己又像在自語。

他弓著身子悄悄的靠近,這是獵物與被獵之間的遊戲;這些手段很早很早他們就玩過,現在他卻又玩這種遊子。那我就破開他,他悄無聲息又謹慎的行了過去,他一手大刀甩在背後,身子猶如迅猛的捷豹一閃到了跟前,隨手輪刀砍下。前麵那人一個閃躲退出三四步,卻沒有完全躲開,胳膊上血淋開花,染紅一片青綠。

那人大吼道:“能讓我戰風受傷的,你很好……很好。你就受死吧……”

他躲開後隨手砰砰……兩槍,子彈飛奔而來,此時,他身子一側一步躲在樹後,那繃帶的男子說道:“你這小兒科,還在我王大虎眼睛裏玩,你是碰到這玩的祖宗。”

他大刀一晃,腳下一鉤泥土如飛而去,隻聽砰砰……砰砰幾槍。

王大虎一個閃步,大刀一輪,隻聽哢嚓一聲,血淋淋的手臂掉落下來。那隻拿著槍的手指還有些顫動,卻再也無法動了。一聲“啊……啊……”的慘叫蔓延開來。

一個悶棍從王大虎的背後砸來,他身子一轉大刀斜劈,又是哢嚓一下被劈為兩節。那棍頭飛出落在戰風的殘臂上,又是一聲慘叫劃過林中,驚飛無數飛鳥出林。

那人斷棍直接凶猛一慫,直接要插入王大虎的胸腔。王大虎側身一退,大刀直劈,哢嚓一下又斷出一節掉在地上。隻聽後麵砰砰……砰砰……,王大虎一個滾地躲了過去。戰風氣急一隻手顫抖著砰砰……砰砰……卻還是沒有打中,他氣得直罵娘。他咬牙切齒,斷臂的血不停湧出,他臉色蒼白,身子發顫,拿著手的血槍卻在也發不出子彈。他氣得直接用槍砸向王大虎,這邊又是被猛攻。那隻手槍砸落的傷臂上,此時的王大虎臉上白青。

此時王大虎猶如發狂,蒼白的臉上憋得血紅,眼中火花四濺,大刀橫劈直輪,快如閃光,動如勁風,猛烈無比發狂如瘋魔。他直追猛進,生死度外。大刀如光劈向木棍,哢嚓一聲棍中劈為兩半。

此時,一半木棍猶如軟鞭,在此人手裏猶如靈蛇拽舞,猶如軟劍彈劈。威勢柔軟詭異,此人身子靈巧閃動,不予硬碰。王大虎猶如砍刀劈盡棉花糖,著實的憋屈。戰風抓起那節短棍,迎身而上,前後攻擊,讓此時的王大虎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