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潭有三條路經過此處,靜湖口,小葉林,度山口。這也是毒販藏人之所,小葉林樹木旺盛,百裏密集。陽光很難照射裏麵,長年累月椎積滿目。人行走間要格外小心,不是毒瘴便是蛇蠍毒蟲。
此時小葉林外,有一竹椅在半空輕晃,竹椅上坐一位滿麵紅光白發蒼蒼的老人,四方臉臉上贅肉橫多。手裏拿著沉香木龍頭拐杖,看起來不怒而威。老人拍著他光滑如玉的雙手,這雙手靈巧而輕快。此時後麵過來一位壯漢,他雙手恭恭敬敬端著,端著手中的白玉盆,白玉盆中的水,溫潤而香濃。那是溫水帶著玫瑰的花瓣,那花瓣最少在溫水中泡半個時辰,才敢端著給老人涮手。老人那雙光滑如玉的手在水裏輕涮兩下,另一位很柔的年輕女子趕緊走上前去,解開外衣讓老人的那雙手在酥胸上擦拭兩下。那年輕女子笑臉中有些皺眉,年輕女子的酥胸上多出十個手指印,白白的酥胸有些紅紫。她低著頭趕快係緊外衣,退在後麵。
身後的另一位高挑的女子走到她身前撇撇嘴,眼中帶有恨意又似嘲笑樣子走了過去。她端得是剛剛親手泡製上好普洱茶,雙手恭敬遞了上去,老人瞪了她一眼,她紅潤的嘴唇趕緊輕輕的沾了一小口,慢慢俯身喂在老人嘴裏。老人哈哈大笑“人生如此,老夫何求。香……香……”那女子眼中媚意柔柔的說道:“戰哥,什麼香哦?”她又輕輕的沾了一小口喂了過去,戰哥的老人,大手一攬把女子抱在腿上,大手深入內衣光滑如玉的手揉塌了起來,一陣呻吟從高挑的女子口中傳來。那女子輕輕的說道:“戰哥,不要。”戰哥的老人說道:“你個小騷蹄子,我還不知道。”擔架上的竹椅一陣晃動,此時兩人的擔架現在卻是八個人在抬。擔架劇烈的晃動讓這八個人倍感吃力,卻又穩穩當當的行走。女人的呻吟帶著慌亂,她咬著嘴還是發出嗚嗚的呻吟。後邊四個抬擔架的低著頭,沒人敢去偷看一眼,而且他們的頭越來越低雙眼直直盯著路麵。戰哥的老人經過好長時間終於“啊的一聲”全部爆發出來,那高挑的女子再也沒有撐住媚意中呻吟更響。
女人手中的茶不知丟在何處,雙手無力貼在戰哥的身旁。隻聽“啪”的一聲,那高挑的女子一個機靈,趕緊慌張的收拾半退的衣物。她又慢慢的清潔戰哥衣服,戰哥喘著粗氣說道:“你個騷蹄子,這次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那高挑的女子說道:“鳳兒,不敢了,戰哥,你饒了我吧。”
戰哥有是哈哈大笑。他雙手提著鳳兒的女子放在擔架邊,那鳳兒的腿一軟直接墜倒在地,爬著爬到一邊。她低著頭眼中含著淚水,用手趕緊擦拭。咬著牙跌倒的跟在後麵,若來後麵一群壯漢的大笑。
這是一群小葉林外活著的土匪,這是一群活著沒有人性的土匪,在這小葉林外有好多這樣的女子得到侮辱與發泄。戰哥名叫戰康,他是這小葉林活著土匪的頭。這人一把年紀卻是無惡不作,俗話說這人就山壕裏的惡霸,人類中的糞渣。
他卻有靈敏的嗅覺,多次聞風逃脫。小葉林,中心地帶就是他們的家,他們在這一帶惡名遠揚。他們也從毒販手中搶劫,這一帶黑吃黑他們沒少做。他們小葉林走不遠就是岔道,那是靜湖口也要經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