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泛著滾燙,高台駕上散著肉香。吱吱啦啦的流油,忙碌半天的人總容易引起嘴饞。王大虎站起來走到喬小春的跟前,站起了警戒。看著喬小春,王大虎說道:“你還在長身體,辛苦一路,趕快去吃吧。”喬小春看著王大虎“頭,我還頂得住。”王大虎說道:“頂得住也不行,趕快吃,我此時的任務在警戒。”喬小春說道:“頭,你的胳膊還有傷。”王大虎“這點傷算個毛蛋,一刀下去還能砍掉凶獸的另隻腿。快去,快去,磨磨蹭蹭的一點不像小夥。”
一頓飽餐吃的幾人新歡,黃昏雖美,一天疲乏來臨,雖然都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起一天拚命的折騰。烏黑的迷霧林此時已經漆黑,野鳥咕咕……咕咕刺耳的私叫。偶爾迷霧林深處傳來嘶吼,有時迷霧林裏傳來嘭嘭……嘭嘭地麵的振動聲。
警戒是輪換的,每人野外的帳篷裏,已經露出鼻鼾聲。夜裏每過一段時間,總有一雙眼睛發亮。幾人圍住火光,此地除了鼻鼾聲,一切很靜。一個人影雙手握著微衝,靜靜的像木雕。雙眼發亮警覺著四周,保持著夜間溫暖與寧靜。
迷霧林外星光閃閃,明月清晰迷人的露出。此時的夜是那麼的靜,夜總是讓迷醉讓人懷舊。王大虎平靜心,眼中帶著柔和,他擦拭他的砍刀。他有把軍刺,他一直沒用過,他感覺沒有他的砍刀過勁。他總是擦的透亮,這是融入他的感情。
這把砍刀跟他好些年,還是如以往的鋒利。記得這把砍刀他從心裏就沒有看上,再一次執行任務時,與毒販群搏,這把砍刀救過他兩次命。一次毒販用槍開冷門,打在砍刀麵上救他一次。一次彈盡用完之時,被幾個毒販戲弄趕到水中,一個大鱷魚嗤著獠牙咬他時,他拎起這把砍刀,砍殺那條鱷魚而得救。又跟上去把幾個毒販一一擊斃,得到三等功的榮譽。
魏晨睡夢中帶著微笑,那天很藍,在與毒販搏鬥中他救下一位姑娘,那個姑娘在向毒販求饒,希望放過她,那姑娘好單薄,是那麼的無力。對於那位姑娘卻是一場噩夢,她沒有逃過毒販的淩辱。雖然魏晨救了她,可她卻從此失去靈魂。從此她就變成魏晨的妹妹,每天黏著他,跟著魏晨時她不在害怕。她想有個家,一個與魏晨在一起的家。魏晨的笑容總是對著他的妹妹,他從心裏疼她,也許他的夢就是她。
夜中有很多個夢,人往往都把事埋在心裏;也許就在夢裏,那是自己最想見到的。最想保護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曆和苦楚,但夢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