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大監的聲音,繼續的響起:“皇上,該……”
“滾——”元湛憤怒的吼道。
昨晚初嚐美人的味道,他身心滿足,卻也疲憊至極。
這會他隻想睡覺,不被任何人打擾。
門外,大監聽著皇上的怒吼,不敢再吱聲了。
倒是喜鵲,擔憂的看著司白。
司白這張英俊的麵容上,也是寫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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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見元湛剛才一個翻身,這會又繼續的睡著,她微眯著眼,心裏在盤算著,要不要再繼續做戲。
“咕咕……”
她的肚子餓了,若是在不吃東西,真的要餓死了。
思前想後,她決定找尉遲寒商量一下,想著她朝衣櫃走去。
她拉開布簾,直接說:“七爺,他今天有可能會一直在這裏了,所以我要繼續的讓他自導自演。”
“好。”尉遲寒抓著她的手:“那我出去給你找一些吃的。”
剛才他聽到她肚子叫的聲音了。
再者,他也餓了。
月星點頭:“可以,但是你出去,一定要小心。”
“我出去會小心,你留在這裏,才是真的要小心。”
好吧,月星染言歸正傳:“我剛才想了想,司白戴著麵具,你若是一定要留下來,那麼隻有一個辦法。”
她這話,尉遲寒一下子就聽懂了,聽著這個辦法,尉遲寒的眼裏,劃過一抹了然:“好,我知道怎麼做了,那你小心,我去去就回。”
月星染擔心他急功心切,耽誤了事情,再三的叮囑著:“記住,司白出去了,你才能繼續留下。”
尉遲寒點頭:“我懂。”
他心裏想的是,就算司白不出去,他也會讓他消失在人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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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寒從窗戶,再一次的跳了出去。
好在天剛剛蒙蒙亮,能見度不是很高。
他的身影快如一陣風,很快就消失在了死角。
月星染看著他真的離開了,這才關上了窗戶。
走到一旁,再一次的點燃了香爐裏的煙火。
迷幻散,是一味藥,也是一味引子。
每一次點燃這香爐裏的煙,中了迷幻散的人,會情不自禁的進入了自己的夢中。
真真假假,分不清,搞不明白。
月星染看著長榻上,元湛將身邊的枕頭抱在懷裏,親吻了一下,嘟囔著說:“月兒,今天朕陪著你,我們繼續睡。”
也不知道他夢中的月星染對她說了什麼,反正他笑了。
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月星染確定元湛這邊沒什麼事情了,這才起身,慣性的朝窗戶邊的椅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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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外。
司白跟喜鵲站在那裏,眸光時不時的朝寢宮裏看去。
耳朵隻差,沒有貼在門框上了。
這時,有個太監,從門外走了進來,直接來到司白麵前,急切的說:“有位大人讓我過來傳話,他說鬼畜一笑,總是特別的笑人。”
鬼畜一笑,總是特別的笑人。
聽著這個話,司白愣在了一旁。
喜鵲問:“什麼情況,什麼鬼畜一笑?”
她完全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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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不明白,但是司白他卻是很明確的知道,這是鬼畜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