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想簽約、好想拿到錢,但願不會遙遙無期吧,勉力之。)
周日晚七點。
返回金陵學院的出租車上,楊帆和江一燕肩靠著肩說著話。
“楊帆,你有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個搶包賊看你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吃了你似的,應該恨你恨的不得了了,你可是壞了他的財路呢。
這種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自己不勤勞掙錢,卻想著去搶別人的,難不成別人的錢就是大風刮來的麼,真是無可救
藥,像他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抓過去勞改,一直關到死。哼,那個眼神真討厭。”
江一燕到現在還記著剛剛在小區派出所錄口供時,看到的那個藍色身影的怨毒眼神。
“算了吧,像那人你覺得你還能碰到他第二次不成。這次他在燕京市被抓住了,以後被放出來,估計也會跑到其他城市去作案了。”對於這件事,楊帆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一個比路人甲好不到哪兒去的路人乙罷了。
“對了,你說的那個小白到底什麼時候過來?到時候有什麼安排麼。”楊帆撫摸著已經戴在了手上的手表,冷冰冰的金屬表身逐漸被江一燕的心意和自己的體溫所溫暖。
“小白啊,她還有五六天才會來的,大概就是下周六或者周日過來吧。到時候一起吃頓飯,把你介紹一下,再去KTV唱個歌什麼的就行啦。”江一燕自得的說著,不時的偷看一下戴在楊帆左手上的手表。
“這家夥現在就把手表戴起來,他想表達什麼,很在乎我、怕再弄丟嗎?真是厚臉皮的家夥,可惜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哎。”心裏這麼想著,江一燕原本明亮的眸子又暗淡了稍許。即便是返回了宿舍,吃上楊帆做的晚飯,也依舊是悶悶不樂的。
小白要來了。
小白是誰,小白是江一燕的好姐妹,應該能算做是楊帆的小姨子了吧。不過小白叫啥楊帆還真不知道,他也沒問過,隻是就那麼跟著江一燕後麵直接稱呼小白了。
今天是周六,10月20日。
一大早,江一燕就窩在楊帆的懷裏接到了小白打來的電話。
“喂,誰啊?”江一燕慵懶的翻過身,趴在楊帆胸口,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也沒看直接就接通電話。
“喂,燕子,是我,小白。你還沒起來呀,都幾點了,豬啊你。
還有,我人已經在高速上了,估計再開個兩三個小時就到燕京了。另外我還給你帶了一個驚喜來哦。期待吧。”聽筒
對麵傳來一個女聲,對方嬉笑著說。
“拉倒吧你,信你才有鬼。這次你帶誰一起來了,肯定不止一個,是不是帶未來老公一起蹭飯來了,老實交代,否則室規處置。你懂的。”江一燕撇了撇嘴,人也清醒不少。
“切,who怕who,等我來了你就知道是什麼驚喜了。我掛電話啦,還開著車呢。麼麼。”
‘嘀嘀嘀。’電話掛斷的聲音傳來。
“起來,起來,快起來啦,小白就要來了,快把家裏收拾一下,不然她一會兒來了就要笑我邋遢了。”江一燕搖晃著
楊帆的胳膊,叫他起床。
“笑就笑唄,我可不認為她笑你兩下,就會讓你難過、不好意思。”在江一燕身下充當著墊子的楊帆,調笑著說道。
手上也沒有閑著,兩手有魔力一般在江一燕胸前的豐滿上遊走著,帶起一處處姹紫嫣紅。
“討厭啊你!昨天晚上還沒夠,現在又折騰人。”江一燕拍開楊帆黏在自己胸前的兩隻色爪,白了他一眼說道。
“小白可不僅僅是我大學室友,她跟我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吧,我們小時候就住在一個大院裏。
從小學開始,直到大學,我們都是同一個學校念的書,不過念大二的時候,她一家就突然搬到了徽省的徽州去了。所以大學畢業後,我們也分開工作了。
本來我們是打算一起回燕京市,做個小學老師呢,當初我們念的就是師範大學。不過現在隻剩她還在堅持我們曾經的夢想了。”江一燕說著說著又傷感了起來,再次伏在楊帆身上,靜默不語。
“那你呢,你怎麼沒有去小學當老師,反而來到大學裏做了輔導員。”像撫摸溫順的小貓一樣,楊帆摸了摸江一燕柔順的秀發,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切,我不告訴你。這是女人的秘密,為什麼要告訴你。”驟然間,江一燕似乎心情又變好了。
提到這個話題的是你,現在不想說的又是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啊。楊帆在心裏無語感歎。隨後就開始撓她的癢癢
,並恐嚇道:“快說,不說就一直撓你,你今天就不用起來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說,我就不說,Asecretmakesawomanwoman。”難得的,江一燕當了一回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