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雨桐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隻是,她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將張揚的胳膊摟得更緊。
“哼,剛才某人不是挺享受的,現在才提醒人家,真虛偽。”嚴雨桐說著,故意瞄了一眼張揚小腹之下,一陣竊笑。
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張揚訕然一笑:“嚴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告退了。我可是答應過參謀長,要把你完完整整地送回去。”
張揚故意將完完整整四個字咬得很重,倒是讓嚴雨桐有些不明所以。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在你身邊就不完整了?”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監守自盜,還是完璧歸趙還真是建安大抉擇。明明是未經人事的小女生一枚,何必要裝出一副女王的樣子?”張揚眯著眼睛說道。
嚴雨桐總算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立即俏臉通紅。
張揚說的不錯,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女生一枚,之所以給人有些輕浮的感覺,完全是得到她口中老爺子的授意,對張揚進行必要的考查。
無論是能力還是品性,都是她考察的科目!
嚴雨桐沒想到張揚連這個都看出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嚴小姐,你在這兒啊!咱們真是有緣。”
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今天是怎麼了。
張揚心中閃過一絲無奈。
聲音的主人叫做唐家城,三十來歲,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倒也顯得風流倜儻。
他就住在張揚和嚴雨桐的對門,今天早晨的時候,張揚還看到安妮從他房間裏出來。
“唐先生,你找我?”嚴雨桐眼中閃過一絲嫌棄的目光。
嚴雨桐自從登船以來,儼然成為薔薇女神號上的另一道風景,甚至超過了安妮。
畢竟,一個是驕傲的白天鵝,需要仰視,而另一個隻要有錢,便可以一親芳澤,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才三天工夫,不知道有多少自詡風流的家夥想要跟她套近乎。
這位唐先生便是其中之一。
而且,也是最為殷勤的一位。
可惜嚴雨桐對他毫無感覺,甚至還很排斥。
張揚有種感覺,二人之間似乎早就認識,但是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心照不宣。
莫非兩人有什麼故事?
這位唐先生想要破鏡重圓,但嚴雨桐根本不給他機會……
隻是,自己夾在中間算個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