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都跟著曹將軍‘作威作福’久了、、要怪就怪曹將軍了!”
“是是是,屬下勒令不嚴,回去定是好好責罰,嚴加管教!”“哈哈哈,我也是開玩笑的,曹將軍不要當真!”
“、、另外我知道諸位今日一同前來,有的還對這水盜為非作歹之事,認為是雞毛蒜皮,小事大做,還要打擾聖上清靜,實在是不應該,可是諸位、、據德昭所知此事並不簡單,章府伊你來來說說吧。”
趙德昭顯得十分謙謙有禮,絲毫沒有作為“太子”的身份還表露出嬌縱,跋扈,甚至目中無人的東西。看著底下一行人暗暗稱好,心中十分受用:不愧是德昭太子,果然是未來的儲君,將來定是一位賢明的主上!
而這時從趙德昭後麵同樣走出襽衫男子,白臉,清秀,但是這人雙眸漆黑猶如深淵,其中時不時有著智慧的光芒隱現!
這人抱了抱拳,作了一個請的動作:“諸位請坐,還請章某慢慢道來、、”
陽城社學。
《千字文》的學習還在繼續,而另一邊關於“采春”和“祈願”的躁動還在也是與日俱增。當然那些因為站錯隊的童子也是一日接著一日焉了吧唧的,有的向潘蔭育求情,卻換來的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而這幾日,潘蔭育對於趙臻得關注度也少了許多,趙臻也沒顯現出什麼了不起的地方,默書背書也好,都是完全過關。但是這幾日,王堯臣的關注度卻是上升了不少,潘蔭育似乎對於王堯臣有著不少的期望的,這也惹得許多不少的弟子眼紅不已。
是啊,誰都想進內舍!
這一天又過去了,趙臻、王堯臣收拾自己的笈囊,書冊,還有筆記,剛出門,便是見著曹直攔在門口。
王堯臣:“你又幹嘛?我們還得回去念書!”
“一邊去!”
曹直就是一把推開王堯臣,今天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也不知道誰打的?誰有這個膽子打的?總之和趙臻沒關係,他問道:“怎了曹直,臉上弄著像花斑虎似的?挨打了啊?”
“老子昨晚撞到牆了行不?別廢話,跟老子打一架!”
“為什麼?”
“老子心裏不舒服!”
王:“估計是你腦子怕撞到牆了才對?!”
曹直沒理,問趙臻:“怎麼樣敢不敢?”
“不敢。”
“額、、、你小子力氣挺大的,怎麼就這麼沒卵啊?”曹直沒好氣地瞟了一眼趙臻。而趙臻根本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隨便你怎麼激、、、
曹直也拿趙臻沒辦法,立馬變色,哭喪著臉。“你就跟俺打一架嗎?老子渾身不舒坦!”曹直狠狠一拳頭打在牆上。
“被學校發現了,那是要掃地出門的,你別想害我們兩個,趙臻我們走,別理這個家夥。”
趙臻眼珠子一轉:“你說你心裏不舒坦?”
“是啊。”
“可以,要我和你打也行,不過得打個賭如何?”
曹直立馬跳了起來,興高采烈,直拍著掌:“隨你,賭什麼?”
“那就賭五兩銀子!”
曹直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伸出手指:“五兩?那可是我一個月的零花錢!”
“、、、不過我懷疑你是否你有本錢!?”曹直來來回回的掃視著趙臻穿著,“我可是聽說,你二人可是連束脩都沒交?要是 你輸了,我找誰去?”
“輸了的話嘛、、、、、那我今後就作為你陪打,你什麼時候想打架,就來找我,我奉陪!”
“敞亮!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喂,趙臻就算咱們缺銀子也用不著和曹霸王比這個啊,要是輸了,你這不是相當於把自己給賣了嗎?”
“求你了,別亂來。”王堯臣一臉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