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朕不會失敗,段延慶,朕要你死!”段譽仇聲嘶吼。
卻在這個時候,陡然,那與蕭峰一起來臨,腳踏虛空的枯榮大師,驀然雙手合十,盯著段譽施展純熟的‘六脈神劍’,目中露出奪目之光,隱隱的好似興奮,眼內閃著詭異之芒。陡然,鄭重道:“段延慶,蕭少俠,若是老衲所料不差,此人是...段智興!我們大理段氏,‘一陽指’修至一品,能煉活人為傀,而若是配合上,王朝氣運,勾連帝王意誌,甚至可以做到,控製他人!”
“老衲想來,段譽年紀尚幼,便是獲得機緣,領悟‘六脈神劍’也不可能有這般生死搏殺的經驗。而且,此子自稱為朕,怕是被段智興控製了,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段智興以‘一品一陽指’晉升皇座,同時,更是‘南大理王朝’王上,可勾連氣運,做到控製段譽,是也不是?段智興!”枯榮大師,冷聲喝問。
“什麼?你是段智興?一品一陽指!”段延慶臉色一變,出手雖然仍是狠辣,卻微微有了一些遲疑,難道段譽,被控製了?
“嗯,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的確厲害,難道說,這‘一陽指’還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奇怪!”蕭峰也眉頭一皺,出手。
“哈,哈哈哈哈,枯榮,你果然慧眼如炬,朕就是段智興。你身為天龍寺高僧,幾乎就是我大理段氏的掌舵人,朕與段延慶的爭鬥,是大理段氏自己的事情。段延慶卻請來蕭峰幫忙,還望枯榮大師主持公道,替朕擋住蕭峰,朕要和段延慶,單打獨鬥決一死戰,還請諸位天龍寺高僧,助朕一臂之力!”‘段譽’嘶喊。
這次行動,他孤注一擲,隻能成功,不許失敗,失敗就代表自己再無翻身之力,隻能等著被滅國?所以,他要爭取天龍寺。
“嗬,枯榮大師,別忘了,是段智興先挑起國戰,分裂大理王朝的!如果沒有他,我大理王朝不會從最頂級王朝,降級了一籌,再說,天龍寺坐落在‘北大理王朝’,朕是王上,身居氣運,還請助朕一臂之力,鎮壓段智興,設法解救我兒。”段延慶大吼。
“是啊,諸位大師,段智興喪心病狂,不配為王,請諸位天龍寺高僧,主持公道,嗚嗚嗚....!”刀白鳳一聲悲鳴,大哭。
“懇請天龍寺高僧,主持公道!”聞聲趕來的百官,也高呼。
“枯榮大師,朕現在是唯一會‘六脈神劍’之人,你們難道想看著,我大理段氏‘六脈神劍’徹底失傳。”段譽馬上怒吼問。
“枯榮大師,我們該當如何?”後趕來的本音、本願、、等一眾先天高僧,也都一個個神情複雜,麵對這樣場麵,無法做主。
“見龍在田,哈,哈哈哈,六脈神劍,果然厲害,段智興,蕭峰今日領教了。”蕭峰極為勇猛,吼聲之下,三強還正激戰。
不過,他膽大心細,一邊出手,一邊戒備起來,防範枯榮大師,此刻,除了生死搏殺中的三人之外,在場的禦林軍、侍衛,文武百官,天龍寺眾高僧,刀白鳳,盡皆看向枯榮大師,誰都明白,這個關鍵時刻,枯榮大師的選擇,實在太重要了,盡皆望去。
枯榮則是雙手合十,腳踏低空,他不言不語,望著‘淩波微步’閃躲,不斷施展‘六脈神劍’攻段延慶要害的‘段譽’,眼中露出精芒,喃喃自語:“好,確是領悟‘小成’的六脈神劍!”
自語之中,觀戰時,枯榮大師眸色深邃,盯著‘段譽’好像發現了瑰寶一樣,這等神情,讓百官、刀白鳳等人,心中咯噔一聲,難道說,枯榮大師真的被段智興的話語打動了,要幫著他?
段智興控製的段譽,此刻也受了傷,壓力巨大,隻能躲著蕭峰的降龍十八掌,瘋狂了一樣,不顧傷勢,想擊殺段延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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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之北,大越王朝,朝堂之上,人身林牧,穿龍袍,頭戴平天冠,下方群臣在列,正彙報著一些事情,顯然正在朝會。
“王上,這段時間以來,趙國、陳國餘孽,雖有小股叛亂,然而都不成氣候,臣弟已經調兵,將其一一鎮壓,所有造反之人,已經全部抓獲,壓在刑部大牢之中,等候王上發落。”四皇子道。
“好,老四做的不錯,此等叛逆,死有餘辜!著刑部查明實據,確認無誤之後,以叛國罪,誅九族,以警天下之人。”林牧雙眼微微眯起,深深地看了一眼四皇子,誇讚了一句後,下令道。
“是,王上,臣已在審問之中!”刑部侍郎,連忙應聲。
“現在我大越王朝,蒸蒸日上,民心所歸,這多叛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複國,簡直該死,王上殺一儆百,想必能讓我大越王朝,更為安定,臣等佩服!”丞相花偉傑,恭敬的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