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躲在裏麵,你能把我怎樣。”子皿道:“有本事連樹也砍了。”
“卑鄙。”阿遼怒道。
“你愛怎麼說都行,我就是不出來。”子皿耍賴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陷入口水戰,浩天和流光在屋中看得清清楚楚。
流光麵色凝滯,驚訝地盯著子皿的一舉一動。
“功夫不差,是你教的?”流光問道。
“是我的兩個師兄教的。”浩天道。
“難怪五行術用得這麼嫻熟。”流光道。
“怎麼樣,這個楚家的小孩不錯吧。”浩天注意到流光表情的變化,嘴角露出微笑。
“什麼?!楚家的小孩?難道他是……”流光猛地回過神來盯著浩天道。
“不錯。”浩天笑道。
“有什麼證據嗎?”流光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胸前有朵花,你想看看嗎?”浩天滿臉奸笑。
“原來你早有預謀。”流光盯著窗外道。
“那這個孩子你是收還是不收呢?”浩天似乎對這次拜訪誌在必得。
“你真是挖了個陷阱,讓我往裏跳呀,你為什麼不自己照顧他。”流光也慢慢接受對方的用意。
“我擔心城主到時會對孩子不利,還有不少人也都在覬覦這個孩子,我的工作繁忙,而且能力有限,恐怕不足以保護他。”浩天道。
“那你楚家那方麵呢?”流光還是有些不解。
“傳聞他是被趕出楚家的,而且被封印了在家族中的記憶。中間的因果緣由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浩天解釋道。
“恩,那好吧,孩子留在我這。”流光進而朝窗外喊道。“阿遼,你進來。”
“子皿,你也進來。”浩天道。
兩個少年一同走進房內,互相堵著氣,一句話也不說。
“子皿,過來拜見你的新老師。”浩天道。
子皿側過臉打量著床上半坐著的病泱泱的人,實在不相信他有比浩天更大的本事,流光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子皿,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激動與期待。
“叔叔,沒搞錯吧,你看他那樣兒,就不像是高手。”子皿笑咪咪的挪到浩天身邊小聲道。
“別亂說話。”浩天小聲道。
“你看他老是盯著我,不會是變態色魔吧。”子皿道。
“閉嘴。”浩天敲了下子皿的腦殼,然後放大了聲音:“過來拜見流光老師。”
“老師好。”子皿鞠躬道。
“你叫什麼名字?”流光問道。
“子皿。”子皿道。
“恩,浩天,我會盡力教導這個孩子的。”流光承諾道。
“有勞了,孩子留下,我先告辭了。”浩天起身離開。
“走好,阿遼,送客。”流光對阿遼說。
待阿遼送浩天離去,流光將子皿叫到床前道:“孩子,把上衣脫了。”
“什麼,脫上衣,難不成這小老頭真是變態色魔,專吃我這種風華正茂的清純少年?”子皿暗思道:“先試試他有多少斤兩。”
子皿解下外套,猛地運足手上的勁力向流光橫砍,流光眼珠微動身形一抖,已點中子皿胸口三處大穴,子皿手上勁力全消,停在半空中。
“喂,你幹什麼?”子皿慌道,他沒料到對方動作之快,連雙眼都無法捕捉。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是你先出手的。”流光道。
“我隻是想把外衣放在床上。”子皿狡辯道。
“阿遼。”流光見阿遼回來道:“把你的房間收拾一下,從今天起,他和你住一間。”
“什麼,和他?”阿遼盯著子皿道。
“怎麼,和你住一間委屈你啦。”子皿道。
“可是,爸,沒有多餘的床了。”阿遼道。
“那你們就睡一張床。”流光道。
“和他擠一張床?我不幹。”阿遼道。
“那也行,那麼你睡地板,他睡床。”流光道。
“憑什麼他睡床,我睡地板?”阿遼問道。
“那你是願意睡床還是地板?”流光問。
“……”阿遼一臉鬱悶。
“好了,別耍性子,以後就是師兄弟了,快去收拾房間。”流光開解道。
“是。”阿遼奴著嘴離開。
“你這小子,還是我幫你脫吧。”流光轉向子皿道。
“喂,你個老色魔,開解開我的穴道。”子皿嚷道。
“省點力氣吧。”流光又點了他的啞穴。
說著流光除下了子皿的上衣,露出光潔的胸膛,然後他將子皿平放在床上,接著從抽屜中拿出一根蠟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