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叮——叮!
一擊不成,長劍被盤龍棍擊潰,但卻沒有散去劍身反而調轉方向重新刺下。
叮!叮!
“真是難纏啊——盤龍掃!”陸姓長老大喝一聲,手中盤龍棍揮動,在身周盤旋一圈將所有長劍攬住,一擊砸在地麵。
轟——山體裂開一個大口,陸姓長老支起盤龍棍看向王生:“還有別的花招嗎?”而那五柄長劍,隻留下一絲絲殘留的劍氣在坑中亂竄,轉眼間消散成無。
“你們兩個的兵器不錯。”王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姓長老手中的盤龍棍,又瞥了一眼一旁也在戰鬥的庚晁和那古姓長老;那二人此刻打的正是難解難分,連山上的宗門大殿都被波及到坍塌一片。
再看庚晁此時一臉怒氣,大刀一刀緊接一刀的劈下。而那古姓長老臉色卻緊緊皺起,庚晁那霸道的刀法令他苦不堪言,落在下風久久不能反擊。
“哼,沒人教你戰鬥是分心是大忌嗎,那我今天就好心教給你了!”陸姓長老逮住王生分心的空當,手中盤龍棍舞動,隱隱帶有吼聲呼嘯而來:“盤龍嘯!”
“區區聲勢,怎比過龍族氣勢?”王生嘴角勾起,腳步微錯,雙臂瞬間宛若金石堅硬,抓住那根盤龍棍令其不論如何發力都掙脫不開——是四通八變的本領,如今已成了隨心念動便可施展的本能。
“你竟是體修!”那陸姓長老驚呼一聲,當下手臂青筋暴起,丹田全力運轉,隻想將盤龍棍從王生手中拔出。可不論他如何用力,盤龍棍就像是在王生手上紮了根一般,難退分毫。
王生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而是看著手中的盤龍棍,想起那陸姓長老說這是什麼三品法寶,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於是王生取出了自己的緋劍——現在已經成劍胎了。
“借你兵器一用!”王生嘴角勾起,陸姓長老見到後心生警覺,可又舍不得鬆開手中的盤龍棍,於是咬著牙想要看王生要使什麼手段。
其實也算不上手段,因為王生是一腳踢出,將他踢飛了出去,而盤龍棍仍安穩的握在王生的手中。
趁陸姓長老蜷縮在地痛苦哀嚎的時間,王生二指捏住劍胎,試著將它靠近盤龍棍。
啪——王生隻覺得手指間一空,劍胎竟自己吸上了盤龍棍,在王生驚喜的目光下生出一灘黑色液態金屬,眨眼間覆蓋了整根盤龍棍。不過幾息的時間過後,黑色的液態金屬便重新縮小,凝成了一柄赤紋黑體的短劍,不過拇指大小。
陸姓長老扶著牆站起身來,看向王生的手中已沒了自己盤龍棍的身影,急忙瘋了般的吼道:“你對它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失去了感應,你對他做了什麼!”
“還有感應這一說?”王生聽後疑惑的看向手中的劍胎,他和它之間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感應與聯係……不,王生能感受到劍胎的情緒波動,那正是緋的劍意。
王生欣慰的笑了,劍胎對他來說不是單純一件法寶,而是如朋友一般的存在,因為緋的劍意清清楚楚的在向他表達著。
“你笑什麼,我的法寶呢,我的法寶!”陸姓長老已經陷入癲狂,那盤龍棍可是他達成如今修為的依仗,也是他百年來的心血,不過轉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怎能令他癲狂。
王生看著腳下的一捧灰黑色粉末,若有所思的說道:“可能,就剩下這些了,想留念的話你可以包起來。”
“什……什麼,那是我的法寶……你究竟做了什麼!”陸姓長老嚎叫一聲,聽起來竟不似人聲,繼而麵露猙獰的朝王生撲來。
嘭——王生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將他砸的倒飛出去,足足深陷山體數尺。顫巍巍的抬起手臂指了一下王生,接著兩眼一黑昏過去不省人事了。
再看向庚晁與那古姓長老的戰鬥,兩人都是氣喘籲籲,但庚晁依舊一道接一刀的劈下,而那古姓長老已經快要無力抵抗。
當!
終於,庚晁一刀擊開古姓長老的雙手,接著又一刀砍下。
嗖——古姓長老隻覺得左肩一輕,轉頭看去,一臉的不敢置信——他的左臂,竟從肩膀處整齊的被切下,沒有一絲殘肉。
呼——風聲響起,古姓長老隻覺得頭頂一寒,就見一柄泛著寒光的大刀懸於上方,哪怕再下壓半寸,便能劈開他的頭頂。
“哼,把你們宗主叫出來!”庚晁的聲音砸在古姓長老的心頭,下一刻呼吸一頓,兩眼一翻,與陸姓長老一般昏死過去。
“一群慫貨……既然你不出來,我就拆你的宗門,還不出來,我就劈你的山,看你能躲到幾時!”庚晁怒叱一聲,手中大刀隨手劈出,一間大殿便在刀光閃過後轟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