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聞言一愣,心說我這怎麼的就突然不幸犧牲了?搞什麼飛機啊···想著,周天喊道:“張排長,你說什麼呢?我哪裏犧牲了?”
張排長見周天說話,嚇得一哆嗦,對著邊上喊道:“許耙子,快!把糯米給老子拿來!要那塊能崩掉牙的!周天同誌生前是咱們的好同誌,他死後咱們也要給他留個全屍!”
周天見這張排長這話越說越亂,隻得轉頭看向郭老師:“郭老師,您看···他這是怎麼了?”
郭老師倒是沒張排長那麼激動,隻是指了指周天,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些:“你先別問他怎麼了,你先看看你身上怎麼了吧。”
周天剛才一直都在看自己的衣服,還真沒看看自己身上怎麼了,聽到郭老師的話,這才往自己身上看去,這一看,我勒個擦的!周天自己都嚇得原地蹦起幾米高!
原來,周天的背上,從那塊濕潤的地方開始,不斷地長出白毛,那白毛短的能有幾公分,長的居然有十幾公分,都是貼著皮膚長出來的。
這種情況周天從來沒遇見過,雖然這些白毛是從背後長出來的,可是它長的也太快了,而且也太長了!現如今整個背上的白毛,已經將自己的背部覆蓋了。
張排長越發激動了,見周天原地蹦起老高,連忙大喊著:“臥槽!白毛粽子!周天同誌屍變了!”喊罷,抄起那塊能崩掉牙的糯米團,便狠狠的朝周天砸了過去。
一時間,整個祭壇空間都亂了套,眾人大呼小叫的將周天圍了起來,十幾把礦燈同時照在了周天身上。
周天見狀,連忙把手一揮,大喊道:“都不要怕,我沒事,這隻是一點小問題!”
說著,周天對郭老師道:“郭老師,現在這裏的情況變得有些複雜了,為了防止更多人中招,你讓其他人都先出去,我保證沒事。”
說完又對張排長道:“張排長,你也別咋呼,我告訴你,白毛粽子可不是我這樣的,趕緊幫忙把人都領出去,我怕事態擴大!”
周天幾番話說完,條理十分清晰,完全不像是已經犧牲的樣子。張排長這才將信將疑的催促手下,將其餘的人趕出了坑。
待現場隻留下幾個老夥伴後,周天才長籲口氣,運起真炁調運至後背處,眾人就聽“嗡”的一聲,周天整個背上都著火了。
幽藍的火焰隻燒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周天也恢複了原狀,隻是原有的衣服脫掉了,露出了一身雄健的肌肉。
周天對眾人揮揮手,道:“都過來吧,咱們遇到新麻煩了。”
說著,周天找了根鋤頭把子,將自己長滿白毛的衣服挑起來,交給張排長的兵,道:“咱們不是還有個高老師嗎?先讓高老師看看吧。”
高老師年紀大了,而且一直都是屬於在實驗室裏工作的研究類學者,所以郭老師一直不讓高老師下坑裏來。
不一會,那當兵的回來了,對大家說道:“高專家說了,這是一種本來處於休眠狀態的孢子植物,還不確定有沒有共生孢子,現在也無法確定有沒有毒性,要我們小心些。”
張排長拍拍腦袋,奇道:“啥?這玩意是包子?還植物?又是包子又是植物的···我說許耙子,你到底聽清楚高專家怎麼說的沒?”
郭老師苦笑道:“張排長,此孢子非彼包子啊,你就知道這是種植物就行了。”說完,郭老師看向了周天。
周天一攤手,道:“看到沒?我就說吧,我怎麼可能變成白毛粽子···張排長你以後別那麼激動···”
張排長仰天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道:“嗨···知道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同誌們的安全嗎?你說說現在怎麼辦吧。”
周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之前進去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這些孢子什麼時候跑到我身上的我都不清楚。要我說,咱們先把這個門完全敞開,找礦燈照著,仔細看看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郭老師也比較認同這個做法,在不明情況的前提下,最忌諱猛打猛衝,隻是,郭老師越來越看不懂周天了。
郭老師盯著周天道:“小周同誌,剛才你背上著火是怎麼回事?”
周天知道這事也瞞不下去了,這麼多眼睛都看到了,隻得含糊道:“這是我家傳的功夫,不大方便說出來,總之,一般的問題我都不怵就是了。”
看看幾人奇怪的表情,周天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以行動來轉移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