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排長猛的一塌糊塗,也不和上級彙報,也不找專家來勘測,便調著手下的人,直接把這塊花崗岩的給爆破了。
這一爆破可了不得了,原來,岩石對麵也不是什麼暗河,而是個淺層礦區,就是專門產煤的那種···這一下可把張排長的兵給惡心壞了!一時間整個隧道裏都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瓦斯味。
伴隨著瓦斯的味道,還有各種死物發出的惡臭味,端的惡心!張排長哪知道這個···當時氣得直罵娘:“罵了隔壁的!這是把山神爺的腚眼子炸穿了嗎?”
還別說,這他娘的恐怕還真是把山神爺的腚眼子炸穿了!不光炸穿了,山神爺恐怕還肛瘺了···
工兵們等瓦斯味散掉,便接著往下挖了幾百米,可是,挖著挖著張排長就感覺不對了!有個工兵一鏟子下去,居然鏟了一身血···
張排長弄不清楚狀況,連忙將那工兵叫出隧道,對著陽光細看起來。這一看可把張排長給嚇個半死,原來,那工兵自己沒發現,鏟子上居然粘著一根手指···
這根手指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說是猴子的,也不大象,看那手指的樣子,皮膚上一根毛都沒有,摸著滑滑得的,倒像是蛙類的皮膚···
這一下張排長可不敢再讓同誌們挖下去了,連忙將人都叫了出來,隨即就向上級彙報了這事。
上級接報後動作很快,立馬便調了一位地質專家的高足來協助工兵團,就在那學生來的當天晚上,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秋日裏突降了一場暴雨,暴雨過後的第二天,張排長等人怎麼也找不到那學生了。
這一通找啊!直到第三天頭上,才在隧道裏挖出手指那地方找到了學生的屍體。當時的情況那叫一個慘啊!
這學生整個被開膛破肚了,一腔子的內髒流了一地,整個四肢都被反瘸了過來,頸椎也完全反向了,腦袋被扭了個一百八十度,詭異的麵朝著地麵。
張排長看了直罵娘:“臥槽你罵了隔壁的!這他娘的怎麼和組織上交代啊!”
當兵的將學生的屍體抬出隧洞,將他的腦袋扳正過來,猛然間發現,這學生的嘴裏咬著個什麼東西。
張排長排開眾人,趴在地上,慢慢將那東西從學生的嘴裏摳了出來,定睛一瞧,又是一根手指!和之前那工兵鏟子上的手指一般無二。唯一的區別是,這根手指比較短,想來,是這學生咬斷了前麵這節。
張排長當時那個氣啊!···立馬找團部管後勤物資的同袍,死磨硬泡的勻了把歪把子過來,當下裏點上自己的兵,帶著歪把子噴火槍就進了隧道。
張排長心說,這學生娃娃死在這,老子怎麼著也要為他報了這個仇!麻痹的不就是處分嗎?反正現在也交不了差了!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想罷,張排長一揮手:“給老子挖!挖到哪是哪!老子倒要看看是個什麼玩意!”
工兵們這一通挖,直挖了鮮血四濺,越往裏挖山體裏飆出的血就越多!張排長守著工兵們足足挖了兩天,隻挖了一身血出來。
張排長漸漸失去了耐心,開口罵道:“李二狗!你個狗日的!挖不動了就給老子用炸藥炸啊!去,把咱們的炸藥全搬來!老子倒要看看,是什麼屁玩意在這作怪!”
於是,在張排長的命令下,隧道再次被爆破了。這下子可樂嗬了,之前還有快岩石擋著,這會可是直接炸的儲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