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也笑嗬嗬的說:“你怎麼這樣啊?說得這麼不好聽,說什麼打你巴掌,搞著我都不好意思。”
他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他把第二盤打完,就說不玩了,還說打兩盤兩盤都輸,以後不能再和我打台球了。我也沒在意,反正都是娛樂而已,說的話也不必當真。
我倆來到天河那一桌,看他們兩個打。看了十多分鍾,他們兩個誰都沒進一進球,我就故作生氣的樣子,大吼大叫道:“還沒打完啊,我看你們兩個這一盤打下來,隻怕是太陽落山了還分不出個輸贏哦?還打、打什麼哦,幹脆把球桌抬回去打算了。”接著我就笑眯眯的,從洞口下麵拿了兩個球,我一下子撲在球桌上,偷偷的把球放在桌上,飛飛在一邊看了個真切,他咧嘴一笑沒有說話。
此時,他們兩個還完全沒有發現,球桌上麵多了兩個球。過了幾分鍾,我又舊病重操,又是一陣打醬油,我跟發了瘋似的又一下子撲到球桌上,擋住他們的視線,我又偷偷的把黑八拿走了。
這時的飛飛笑得樂開了花,他笑嗬嗬的說:“我看你們兩個,這一盤要打到什麼時候?打來打去還是現包現豆腐。”突然,他又嘎然而止,假裝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說:“咦,黑八,怎麼沒看到了?黑八都沒有了,還怎麼搞?就算是你們兩個把球桌打穿了,也沒有個輸贏,你們兩個還玩的這麼帶勁?”說完飛飛就“噗”的一下子又笑得不行了。
他們兩個,聽到飛飛說黑八沒看到了,他們兩個看了看球桌上麵的球,確實沒看到,他們兩個就半彎著腰,在每個球網上麵找,找來找去還是沒找到,他們兩個挨個的把六個球網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
杉杉這家夥兒,不停的翻著球網疑惑的說:“咦,這黑八,開始的時候都還在桌上的,這怎麼就沒了?他媽的,這都找遍了還是沒看到黑八,這他媽還上天了?”
這時候的天河還不死心,他還蹲在地上看看有沒有掉到地上。我看著他們這個樣子,我就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笑出了聲。
他們兩個聽到我笑得聲音這麼大,就同時看向了我。可能是他們從我臉上的表情看出來的,或許是他們猜的。杉杉馬臉一變,好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看著我問:“小六子,是不是你把黑八拿去了?是不是拿去藏起來了?”
我沒有立馬回他的話,我被杉杉這麼一問,我覺得更好笑了,這事兒不是明擺的嗎還用問?想到這兒,我笑得差點就上不來氣兒了,我一邊笑一邊說:“我看你們兩個也是搞笑,黑八都沒有了,還打得那麼起勁兒,你們兩個,真是個呸子哦。”
我斷斷續續的說完,杉杉那個家夥兒,兩手還故意把手腕的衣服擼起來,看樣子是要打我的架勢。他笑盈盈的走到我麵前,他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我故意閃躲,我看準了時機一下子,把他胯下拍了一下,我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說實話,我這人心裏還是有數的,那玩意兒不能亂來,所以用的力道還是算輕的,要是真用力拍的話,搞不好還要出什麼事兒,要真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候就算是一籮筐的錢,都賠不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