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裏麵走的時候,我看到了林苒說的那個專門擺放獎杯的櫃子,裏麵幾乎都是玻璃製成的獎杯,在月光的照影下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翻找了一會,我看到了傳說中的校誌,很厚一大本,紙張也開始有點泛黃,估計是很久之前的東西了吧。
就在我想翻開看一下的時候,我聽見了有腳步在挪動的聲音,怎麼可能會有人進來?
放下手中的校誌,我躲在了書架的後麵,可是過了好一會,那聲音並沒有傳來,我伸出頭看了看四周,黑暗並不能阻止我的視線,可我卻什麼也沒看見。
我重新的拿起了校誌裝進我事先準備好的背包裏麵,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空虛的飄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拿走校誌?”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尖尖的,有點想用指甲劃玻璃的聲音。
我努力的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尋找,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人跟著我進來惡作劇之類的。
“你不用找我了,我就是這座圖書館,你現在在我的身體裏麵是看不到我的。”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怎麼可能?圖書館明明是一個建築,怎麼可能會是你的身體呢?別戲弄我了,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這本校誌,我是一定要帶走的。”緊緊地攥著背包的袋子,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搶走它。
“嗬嗬......”那個聲音發出了刺耳的笑聲,一個女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說:“人不大,口氣到時不小,你說說你憑什麼這麼可定你可以帶走它。”然後指了指我包裏麵的校誌。
“是,如果像你所說的那樣,整棟樓都是你的身軀的話,我一點贏的把握都沒有。”我承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可怕的氣息,手指上也傳來了刺痛感,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說吧,你到底怎麼樣才能讓我帶走它。”
即使對手在強大也不要低頭認輸,戰爭還沒開始怎麼可以繳械投降呢。我仰著頭看著麵前的女人,讓我意外的是,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可以說還很好看。
“呦,這不是赤瞳麼,原來是歐家的孩子,我說的呢,怎麼口氣這麼大呢。”那個女人看見了我瞳孔的顏色,“歐青當年見到我的時候還是很懂禮貌的向我問好了呢,怎麼?你父親沒有教過你禮貌兩個字怎麼寫麼?”這女人的話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我父親早在十五年前就過世了,所以,我根本就用不著跟你談什麼禮不禮貌。”她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把包斜跨在肩上,隨即開始發起了攻擊。
“對,我忘了,既然赤瞳現在屬於你了,那麼歐青自然就不在這個世上了。”那個女人閃了一下身,便躲過了我的攻擊。“既然你父親去世了,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集成了你父親幾分的能力吧。”說著她隨手一揮,我就被狠狠地拎了起來。
衣服的領子勒的我有點喘不過氣,用盡全力使念出了口訣攻擊她,可沒想到被她輕輕一揮就給擋住了。
“看來歐青的那點本事你臉十分之一都沒有學到。”那個女人鬆開了抓著我的手,然後衝著我一揮手,一下子我被甩到了牆角。
我不得不承認我和她之間的差距,我的攻擊對她來說基本上沒用,而她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讓我心血一湧,一口血噴了出來。
“再來。”我咬著牙,忍者胸口的疼痛站了起來。
“好,雖然沒有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是不服輸的勁頭還是挺像你父親的。”那個女人用手擋著嘴笑了笑接著說:“把你會的東西都使出來吧,今天我倒是想看看你這股勁能支撐你到什麼時候。”
時間的倉促讓我昨晚隻學會了如何默念口訣然後怎麼使出法術,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了,誰曾想在真正危險來臨的時候,我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接下來的十分鍾裏,我不斷的被打倒,然後再站起來。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可是骨子裏那不服輸的勁,還有林苒那憔悴的臉色,一次又一次的讓我耗盡自己最後一分力氣再爬起來。
就算是一場勝負早已注定的戰爭,我也要拚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