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師,今日多有冒犯,我一定好好勸說謝小姐,讓她向您道歉!”李道一再三衝葉楓鞠躬作揖,滿臉慚愧之色地道。
“算了,我不想見她。你們不要再來了!”葉楓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到座位上,繼續給老教師看病。
李道一連忙出門追上了謝依霖,陪笑道:“謝小姐,葉楓的醫術很高超的,您得罪他,實在不明智啊!”
“他算個什麼玩意!”
謝依霖冷聲道:“我父親那邊已經請了嶺南小禦醫堂名醫黃養浩,還有仁濟堂的馮坤天,東海第一神奇藥王館的李時本前去會診治療,沒他,還治不好我家老爺子的病了!”
她雙眸閃過一絲陰狠,冷聲道:“哼!這個葉楓,竟敢得罪我,我讓她在東海混不下去!李時本是東海醫學協會主席,馮坤天的兒子好像還是什麼衛生局長,他們的權利還是不小的,我讓他們開除葉楓!”
“不行的!不行的!”
李道一連忙規勸,道:“葉楓醫術很高明,此前治好了東海望族李家的老爺子。他和李家交好,你肯定動不了他!再說了,當務之急是治好老爺子,你又何必橫生枝節呢!”
“哼!這臭小子……”謝依霖眉頭緊鎖,雙眸閃爍著寒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省會羊城,嶺南飯店,貴賓樓。
一個總統包廂,已經被改造成臨時的特護病房,各種體征監控設施,一應俱全。
黃養浩、李時本、馮坤天等嶺南一流的醫學專家,中西醫都有,圍在一位氣息奄奄的老者診斷,竊竊私語地討論著病情。
隻不過,看他們的臉色,卻是凝重無比,憂心忡忡,可以看得出來,老者的情況不太好。
“咱們出去討論吧?”
黃養浩掃視了眾人一眼,所有的醫護人員還有病人家屬,都來到了外麵的會客廳。
“謝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撥冗蒞臨,不知道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開口的是一位氣度不凡,充滿上位者氣場的中年人。
此人五十多歲的年紀,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西裝襯衣一絲不苟,顯得很是嚴謹謙和。
他是謝家現在的掌舵人謝震霆。
他已經代謝老掌控整個謝氏集團數千億資產,是港島中華總商會主席,在港島一言九鼎,稱李超人為世叔。能與一省的省長書記平起平坐。
“老實說,謝老的情況很不妙。”
黃養浩搖了搖頭,一臉沉重地道:“令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病症,純屬年事已高,體內生機越來越弱。這種情況,是最難對付的!醫學界有個說法,醫生能治病,但是不能治命,按照老話說,謝老的大限已到了!”
“現在老爺子的意識已經模糊,出現了局部的腦死亡。我等恐怕是無力回天啊!”李時本也一籌莫展地歎氣道。
“謝先生,請恕老朽黔驢技窮,束手無策,愛莫能助啊!”馮坤天也輕輕搖頭。
“各位,一定要想一個辦法,救救我父親啊!”謝震霆臉色順便變得煞白無比,強自鎮定地說道。
雖然謝老現在謝家已經隻作為精神領袖存在,但是,謝家若失去了他,那在港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甚至會受到了其他家族的攻擊。
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薑海濤掃視了眾人一眼,沉聲道:“各位,謝老是咱們嶺南潮州老鄉,並且是港島潮汕商幫的領袖。”
“幾十年來,謝老心念故土,多次來嶺南投資,捐資助學,為嶺南經濟騰飛社會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謝老這次回來,也是為了考察嶺南省各市的投資營商環境,投資興業,振興嶺南經濟的!”
他加重了語氣,道:“省委省政府各位領導,對謝老的病情很關心,多次做出重要批示。我代表省委省政府拜托諸位神醫一定要想出一個章程來!”
薑海濤當真是有點頭大,謝老帶著港島投資考察團幾十名富豪來嶺南考察投資營商環境。
這次的考察團,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書記和主管經濟的副省長還有各個廳局領導全程陪同。
一番接洽後,謝老對嶺南的投資環境很是滿意,考察團初步意向是在羊城、林州、東海等地投資兩千億,這將成為提振嶺南地方經濟的重要投資,也將成為嶺南官方最亮眼的政績。
但是,誰也沒想到,謝老前天下午忽然在考察途中昏迷發病,住進了特護病房。
如果謝老死在嶺南,那這次投資肯定就黃了。這還不說,甚至會影響謝家後續十幾年在嶺南投資。因為港島商人都很迷信風水命運,嶺南會被他們當成不祥之地。
眾人都是沉默不語,一陣搖頭歎息。謝老根本屬於體質自然衰竭,誰能救得了啊?
忽然,黃養浩一拍大腿,笑道:“薑秘書長,我想起一個高人來!他來了,準行!”
“對!對!請葉神醫過來,一準能夠治好謝老,他的醫術,老朽拜服啊!”李時本也是撫掌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