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經曆了幾息憋悶的沉默之後,蠟黃臉鈴鐺老大又出聲了,“鍋裏的肉,不太夠。”
“咱們幾個,足夠。”你丫的一直故作高人和傲嬌,說話都裝逼,那我也來,看誰能裝出牛逼悶騷新高度,沒毛病。
“外麵人多。”
“關我雞.吧事。”
“嗯?”蠟黃臉鈴鐺老大一愣,不知是沒聽懂還是被我的下流“震懾”,傻傻的看了看我,隨即收回目光繼續盯著鍋裏,說到,“可否加一點東西。”
“加什麼。”我也冷冷道。你丫的帶了東西還不拿出來,摳逼玩意兒。
“現成的。”說著蠟黃臉鈴鐺老大在身旁剛剛丟下的狼頭、人頭上拍了拍,沾了不少血在手上都渾然不顧。
我了個大去!不是吧?!你不是要煮了這些腦袋吧?!你他媽喜歡吃腦袋?!狼腦袋我都沒想過,你他媽人腦袋也要?!你是野人溝子裏出來的吧?!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兩邊眼皮開始啪啦啪啦的跳了起來。
我正反胃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突然裏屋廂房傳來一個女聲的驚呼,“啊~!”
卻是趙真好奇害死貓的偷偷冒頭來看,卻看見滿地的鮮血和狼首、人頭,登時嚇得不得了。
惹事兒的小娘皮,跟我哈皮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好奇我的物事,不管不顧的直接用!
許褚、典韋一聽也知道不好,更是一臉戒備,隨時準備爆發!
那蠟黃臉鈴鐺老大耳聰目明,一聽聲音頓時眼中精光爆射,轉頭看道,“屋裏有女人?!”
“我老婆!”
“幾個?!”
“四個!”
“嗯?!哼哼。”蠟黃臉鈴鐺老大先是一愣,隨即笑笑,也不知道是在笑我享盡齊人之福還是覺得有什麼端倪。
此時廂房裏的四女早已驚顫的不得了,趙真也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自責不已,拉蔓妲更是哆嗦著如風中的殘燭一樣,嘴唇都沒有了一絲的血色,哪裏還有一點剛才嬌媚的南亞大美人的樣子。
但是小倩和答裏孛有些鎮定,緊緊地握著趙真和拉蔓妲的手,給予安心的眼神和鼓勵。
這時外麵的蠟黃臉鈴鐺老大又說話了,“有沒有看到一個天竺女子,很美。”
“看到過...”
“嗯?!她在哪裏?!”蠟黃臉鈴鐺老大急忙問道。
“看到過...不少天竺女子,那還是我在天竺遊學的時候,好懷念她們的味道。”我故意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
“小夥子,你有些不友善。”蠟黃臉鈴鐺老大語氣一冷,緩緩說道,手裏順勢拔出一把匕首,開始胡亂割著麵前一個狼頭。
切,嚇唬我啊,老子可是廈大畢業的!廈門三裏鄉中老年大學!
“你也有些不友好!”
“我聞到了血腥味,也聞到了我們箭鏃的味道。”蠟黃臉鈴鐺老大說道。
我心裏一驚,這丫鼻子厲害啊!聞到血腥味不說,還能聞到自己箭鏃的味道?有毛病?
“我們的箭鏃,是家鄉特產的木頭做的箭杆,味道很熟悉。”蠟黃臉鈴鐺老大一字一頓的說道。
操!難怪!
“你身邊就是血,你背上的就是你們自己的箭鏃,你聞到的是不是這個?!”我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鬆口,大不了開打,老子怕誰?!
卻是那蠟黃臉鈴鐺老大聽了我的話,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又深吸了口氣,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需要平複下心情,還是鍋裏的香氣太誘人了。
過了幾個呼吸,但聽那廝卻說,“好,打擾了,我們該走了。”
說完,蠟黃臉鈴鐺老大竟然還真的就緩緩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塵,整了整穿戴,朝我點了點頭,轉身帶著隨從出去了。
額?!這就走了?!是我的謊撒的好,還是這廝真就這麼蠢?還是他被我的美貌所震懾,給我個麵子?
劇情有些荒唐。
不過感覺不對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