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那男人的一隻大手正伸在自己衣服裏,摸上了自己二十年都沒人觸碰的玉兔。
女子強忍著一陣陣酥麻,舉起虛弱的手,朝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可能是確實沒力氣的緣故,我隻覺得懷中的女子醒了便摸了我臉一下,頓時不好意思的臉紅道,“我帥麼?”
“你...滾開!..”
“什麼?帥呆?嗬嗬不至於吧!”我的手還摸在裏麵的笑道。
“滾開!!啊~!”女子拚盡全力大喊一聲,隨即嬌呼一聲,接著又昏死過去。
卻是她用力喊叫導致我掌下傷口裂開又流出不少血,我沒辦法,隻能緊緊握住玉兔止血!
得,你還是昏過去的好,省的搗亂!
這時,典韋也在堂內支好了鍋灶,點火燒起了熱水,又找了些木板破布將漏風的牆縫、窗戶等等好好修葺遮擋了一番,沒一會兒堂內明顯的暖和明亮了起來。
我的治療結束,便抽出了手,由三美用熱水給女子擦了擦身子,清理了結痂的傷口,換了內衣。
香克斯叼來了兩隻野兔,我們也是脫去了厚重的裘袍,烤著火,一個有些裂紋的大瓦罐內“咕嚕咕嚕”的煮著加了肉菜的香粥,許褚、典韋二人坐在一旁嚼著幹牛肉,喝著酒。
我也摟著香克斯,慢慢品著酒。
須臾,一聲“嗯”的聲音響起,小倩在我背後輕呼,“公子,她醒了。”
“嗯,我知道了。”我一把推開香克斯,轉身又走了過來。
那女子情況明顯好多了,麵色恢複了些血色,不似之前的慘白,神色也精神了一些,半躺在蒲團中,身邊圍著三女,見我走來,頓時驚懼,雙手緊緊護住胸部。
“別過來!...色胚!”
“姑娘別誤會,這是我家公子,他剛才可是救了你呢,你看你的箭傷。”小倩急忙解釋。
“就是就是,沒禮貌,不就是摸了你的奶.子麼,我可是救你啊,不摸那裏怎麼救?!”我白了她一眼。
女子艱難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用心感受了下,可能有所知覺,頓時臉上飛起一片赤霞,不知是因為被我摸了不好意思還是錯怪我了而抱歉,一雙雪亮的大眼睛呼哧呼哧的看著我。
“姑娘,你是天竺人麼?!”趙真問道。
“嗯。”
“你怎麼會說我們的語言。”小倩奇怪道。
“我曾在成都府求過學,呆了五年。”
噢原來是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趙真。”趙真歡快的說到。
“我叫拉蔓妲,來自天竺的羅濕陀羅拘陀(曆史上此時天竺一個大國邦,在印度半島西岸)。”
一旁正吃喝的典韋耳朵倒尖,急忙探頭問道,“什..什..什麼陀?!”
“你拉的一大坨!關你毛事啊吃的你吧!”我沒好氣道,又轉過臉來接話道,“拉蔓妲姑娘,這麼遠的地兒...你怎麼會在這裏?還受這麼重的傷?”
拉蔓妲一看是剛剛摸自己的男人跟自己說話,俏臉頓時又紅了,呢喃道,“我...我...我來給父親找藥...”
“找藥?什麼藥啊還要跑這兒找?..而且還把自己找成這個樣子?”我問道。
“我...我...”
“得,你不想說算了,算哥沒問哈。”我剛要轉身。
“不是不是,其實...我是公主...是給父王找藥的...可誰知沒出發多久,國家就被朱羅國滅掉了,我也被人追殺...所以...”
“你也是個公主啊!難怪和我們一樣漂亮,我和答裏孛姐姐都是公主呢!”趙真驚喜的喊道。
“你要找什麼藥。”我問道。
“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靠你從南亞天竺出來找天山雪蓮?!去天山就算開飛機也要好久吧!你還孤零零一個?!牛!你是個牛逼的女紙!”我不禁豎起大拇指!
我們正聊著,忽然,廟外山野處一陣喧鬧,隱隱還有鈴鐺聲響。
卻見拉蔓妲驚慌失措,渾身發抖!“來了來了!他們來了!”
“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