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兄弟慌不擇路,殺開自家賊兵,騎馬飛奔,趙雲、馬超揮軍大殺,賊軍大潰,隨雙馬方向奔逃。
雙馬帶賊兵正逃的歡,大約行了一二十裏路,“轟!”又是一聲炮響,左邊袁朗、右邊酆泰,各令精兵四千殺出。
賊人又是一陣大亂,早已軍心全無,慌亂不已,不管戰鬥隻顧逃命!
亂軍中,馬勥被袁朗、酆泰聯手斬殺,馬強奪路而逃,官軍又是一陣大殺!
又奔逃了一二十裏路,眾賊早就心驚膽戰,毫無鬥誌,灰頭土臉,器械不整,那馬強也是沮喪至極。
眼看著廬州城牆已在視野,“轟!”又是一聲炮響,左邊楊溫、右邊徐京,各引兩千弓箭手,拉開膀子隻管射!
但見箭矢如雨點般傾注而來,密密麻麻毫無空隙,“嗖嗖嗖嗖嗖嗖……”
賊軍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馬強也被亂箭射死。
隨後,趙雲、馬超、袁朗、酆泰也率軍追至,眾兵將一陣圍殺,一個時辰,賊軍竟然全軍覆沒。
那王慶、杜壆還在西門外宋軍營寨收拾戰利品,忽見西方塵土大起,隱約有喊殺聲,還以為追擊得逞,內心歡喜。
忽然,一個賊兵探馬渾身血汙,騎血馬而至,滾鞍落馬報道“大……大王……不好啦,我們中了埋伏!……官軍……沒走……”說完昏了過去。
王慶大驚,呆立當場。
“大王快撤回州府,還可自保!”說完拉著王慶率軍撤回城中。
誰知來到州府,大門緊閉!
“不長眼的鳥人!快開門!”
話剛喊玩,忽然牆頭一片旌旗豎起,一人俊逸非凡,一臉壞笑,站在高處,笑到,“不好意思啊王慶同誌!這廬州城我已得了!”
說著,一個頭顱被扔下,卻是那被勒令守州府,卻睡得跟死豬似的聞人世崇!
王慶、杜壆大驚,王慶罵到,“逍遙小兒!我與你勢不兩立!小的們給我進攻!”
牆頭老將宗澤一擺手,五千弓箭手大顯身手,如此近距離、如此密集,早把賊軍射的是三從四德、五行六合、七葷八素!
頃刻間,州府門前便一片死傷!王慶右臂中箭,杜壆左腿、後臀都中了一箭。
宋軍弓箭手依舊不遺餘力。
這時西麵喊殺聲傳來,原來是趙雲、馬超、袁朗、酆泰率軍殺來。
王慶、杜壆心驚膽寒,率殘餘賊兵冒著箭雨死命往東門奔逃。
剛出東門,“轟!”一聲炮響,左邊糜勝、右邊李助,率精兵兩萬圍殺過來。
奪州府,東門伏,乃李助的後續之計。
王慶、杜壆顧不得應戰,左右衝殺,隻顧逃命!
後麵趙雲、馬超等也全到了,宗澤亦帶步兵殺出州府,眾位大將連番絞殺,很快就將賊兵殺得一幹二淨,雞毛不留。
王慶、杜壆拚死衝出包圍,僅僅兩個人帶著箭傷往東去了。
隨後官軍出榜安民,葬斂屍首,拾掇城防內務,將所得金銀糧草布匹盡,並拿出部分軍中棉衣輜重,盡皆散發百姓。
百姓歡呼雀躍,感恩戴德,焚香祭拜。
至此,逍遙允基本殲滅四大寇之王慶軍團,盡得壽州、廬州及周邊大小城鎮,克複淮地,真正解除了賊寇對東京汴梁之南陪都應天府的危機。
朝野歡震,天下拜服。
賊勢大衰。
……
大遼國,中京,大定大元帥府。
“先生,今日我軍鏖戰頗有些不力,不知下一步該當如何?是不是撤兵?”
哼,如今這大遼真不是想當年馳騁北方的契丹勇士了,無用至極!
麵具人心裏想著,嘴上說到,“元帥,當今,我等不但不能撤兵,還要加緊攻打!”
“嗯?這是為何?那南人宋大王的些許金珠寶貝也不至於我等如此賣命吧?”兀顏光疑惑。
“不,元帥謬矣”,麵具人說道,“南地富庶,人口錢糧極廣,如果能得到,必可大大提升國力!南人如今內亂不堪,征戰不已,正自顧不暇,正是我等大舉南下的好時機,南人宋大王處,我等隻是順水推舟的借口而已!”
“可是,我認為東麵完顏金人方是大患,若來攻,恐怕……”
“元帥所慮甚是,不過,現在正值隆冬,金人糧草、馬匹十分不濟,不是作戰良機,短時間不會有所動作,不如我等先南下劫掠,已資後麵抗金軍用。”
“嗯……”兀顏光略微沉吟,“那先生有何高見?”
“隻需如此如此,南人必大亂……”隨即麵具人便說出心中詭計!
允佑一年,正月二十七(此時逍遙允還在準備打廬州)。大遼國派二十八星宿將之觜火猴潘異、星日馬卞君保率軍一萬援助右丞相太師褚堅,令命左丞相幽西孛瑾率二十八星宿將之角木蛟孫忠、亢金龍張起、箕水豹賈茂、牛金牛薛雄、危月燕李益、壁水貐成珠那海,奎木狼郭永昌、婁金狗阿哩義八員健將,以皇侄耶律德榮為監軍,領馬步軍八萬,出南京析津府(今北京)南下,直取河間(京津冀一帶)!
天下兢懼!
河間府、真定府狼煙大起,告急軍報雪花而至!
大宋危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