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弄不到手的。蝶舞姑娘,我的話實現了。”
帝子微笑的看著蝶舞。
“蝶舞懇請帝子饒他一命。”
蝶舞輕輕跪在了地上說道。
“嗬嗬!你放心,等你把本帝子伺候的高興了。本帝子自會饒他一命。”
帝子絲毫不在乎這些,因為,這跟一場交易沒有什麼區別。
“多謝帝子。”
蝶舞慢慢站了起來。
“當!”
隨著她站起,一陣琴聲響起,在琴音下,還伴隨著各種樂曲聲響起。
蝶舞聞此音,腦袋昂起,眼睛合上,身軀一動,身體做了一個姿勢,而這時,來自外麵無數的蝴蝶飛行了進來……
……
帝劍峰。
一個監獄中,建築內放著各種各種的刑具,到處可見鮮血、碎肉,還能聽到一些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求救聲。
在這裏,如同一個監獄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銀白色頭發的男子被綁在了一根鐵樁上,四五名弟子正拿著各種刑具在白發男子身上不斷的折磨著,鞭子抽,狼牙棒打,以及各種殘酷的刑具都用在了男子身上。
可是這些似乎跟男子無關一樣,任憑他們折磨著。
然而,在這個男子的不遠處一條門處,一名抱著寶劍的人卻靠在了牆上。
“我很好奇,從用刑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個時辰了,為何你不叫?難道,你不知道疼痛?”
殘劍笑了笑說道。
白發男子沒有回答,繼續安靜的被刑具折磨著。
“真是一個廢物!本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甚至,到最後,還要一個女人來救你。”
殘劍搖了搖頭,此時轉過了身來,朝著白發男子行走了去。
“殘劍師兄!”
用刑的幾名弟子一個個停了下來,抱拳看著殘劍。
殘劍沒有去理會他們,但是卻將寶劍抽了出來。
“帝子吩咐了,蝶舞姑娘來了帝劍峰後,就是你的死祭。”
殘劍的劍一出,劍光一閃,劍光蔓延籠罩向了白發男子。
但是,驚奇的一幕出現了,白發男子消失在了鐵柱上,他的劍居然落空了。
“什麼?”
殘劍臉色巨變,他的劍落空了,而那個人呢?他去哪了?
“噗嗤!”
他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出現了一條血痕,血痕蔓延到了下身。
“不……”
“噗嗤!”
殘劍的身體分為了兩半,鮮血、碎肉、內髒噴灑的到處都是。
“殘劍終究隻是殘劍,殘疾的劍配不上秋水。就算秋水劍落入你手中,也無法發揮出最強的威力。”
乾飛站在了殘劍的軀體之後。
而在他手裏,卻握著屬於殘劍的秋水劍。
“這……這……”
那幾名折磨乾飛的弟子,一個個臉色蒼白看著這一幕。
“一個連心都死了的人,怎會感覺到肉體上的疼痛。”
乾飛淡淡的說道,說完後,手裏的秋水劍一動,那幾名折磨他的人一個個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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