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一條路走不通,我肯定要找其他的路走,但是我現在連王東強的家在哪裏都不知道……
想著想著心裏麵一陣的氣憤,我抓起麵前的一張報紙,狠狠的團成一個紙團,向前麵丟了出去,“操混蛋,王東強,還有那個叫震哥的,我一定會找到你們,我一定會幹掉你們的……”
我坐在椅子上,甚至都有些瘋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把椅子放回了原處,撿起地上的報紙團,就要扔到門口麵的垃圾桶裏麵。
忽然間我好像看見左麵的櫃子上麵貼的牌子上麵,寫著“貴賓”兩個字,我拿起小手電一照,果然是,櫃子上麵,用A4紙打印著貴賓兩個大字。
我忽然感覺到一陣驚喜,“操,這個醫院的檔案還有貴賓不貴賓之分,你媽的,這個王帥肯定是在貴賓的檔案裏麵,我說怎麼怎麼那一月的檔案裏麵找不到呢!”
這個櫃子是要鑰匙,沒有鑰匙,隻能從外麵的玻璃看見裏麵的一個個文件夾,我在辦工作桌上麵找了一陣,也沒找到,但是找到了一個曲別針。
用曲別針插進櫃門的縫隙裏麵,手猛的向上一抬,然後拉住另外一邊兒櫃門,終於打開了,按照上麵寫的時間,裏麵的檔案非富即貴,很多都是隻有在我們縣電視台上才能見到的人,找了一陣,終於找到了一個藍色的文件夾。
翻開裏麵,王帥的照片就在第一頁,“王帥,男,18歲,男,漢族……”
王帥的檔案裏麵寫的很清楚,包括後麵的報告裏麵寫的也很清楚,他還有醒過來的可能,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時間。
我心裏麵一驚,看來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已經出院了,但是會在哪裏?應該是在他的家裏麵,他的後爸完全有能力在家裏麵給他請一個私人醫生還有看護。
用的錢肯定是他媽貪汙的,我看了看王帥的賬單,一個半月竟然花了五十多萬,我直接把檔案別在了腰帶裏麵,然後把櫃子門合上。
定了定神,就開門向外麵走了出去……
拿走這個文件夾我是有意圖的,最起碼這個檔案,在我的手裏麵,我要給王東強帶來一點的麻煩,找了一個複印的地方,我直接複印成兩份,在網上找到紀檢委的地址,還有反貪局的地址,我分別弄了兩份投了出去,裏麵還附加著一分自己胡亂寫的報告。
內容無非就是他家裏麵有大量的不明來曆的財產等等的……
把信封上麵貼了郵票,投進了郵筒裏麵,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王帥家裏的地址我也已經知道了,我想了想,現在還是不去,那個叫震哥的傻逼肯定給王東強報信兒去了,我現在去了,等於是自投羅網。
在路邊兒上蹲了一會兒,想了想,這個震哥擺了我一道,本來還想著,他們做這樣的事情也是為了錢,隻要幹了主謀就行了,但是現在看來,不行,這個人一定要幹他,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在路邊兒蹲了一會兒,我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出來,雖然是在自己的家裏麵,但是我在這裏就隻有孤家寡人一個,在厲害也不行。
如果要是在惠州的話,我隨便找個幾個小弟,什麼事情都做了,但是這裏不是惠州,不會有小弟跟著我的。
忽然間我很想天哥,回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都沒有給他打上一個電話,而且他知道我在家裏的事情,肯定很是擔心。
我的手機在惠州的時候就已經摔掉了,回來我一直沒有買手機,也沒有用,用公用電話很不方便,我想了想,在街邊兒上找了一家還在營業的手機店,還是諾基亞的藍屏手機,不但耐用,而且便宜,把手機卡插上以後,先給天哥打了個電話。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天哥一接我的電話,披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好罵:“你小子怎麼回事兒,回家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你走的時候也沒有跟你的小弟說清楚,這一會兒,你的小弟都快反了天了,鑫鑫也很擔心你,整天擔心的不得了,還好我有你家的地址,我怕你出什麼事情,我讓佛爺坐車去你家了,對,鑫鑫讓大寶也去了,他們坐的快車,算算今天晚上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