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知道我是誰,我是花蓮,花蓮不會受你威脅。”
“說的好,你是花蓮,你姓花,全天下姓花的人隻有二十三個,你擁有天賦,可你從來沒用過你的天賦,是你拒絕使用還是你無法使用,你是一條龍,可你偏偏把自己囚禁在泥潭之中,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嗎,花蓮?劍聖花蓮!”
“你住口。”花蓮突然過去,一把掐住花香的脖子,但他很快又鬆開,驚惶錯愕的看著自己的手。
“這就對了,這才是真正的你,你是我們之中最強大的,隻有我可以喚醒你的力量。”花香把花蓮僵硬的手放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用那嬌甜若渴的聲音道,“來吧,和我再次結合,讓你的力量完全蘇醒,然後你就可以打敗蕭如何。”
“我到底是誰!”花蓮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正有某種力量如火山爆發般的迅速覺醒著,他聽到了她的心跳,甚至聽到自己血液流淌的聲音,他看到她瞳孔中的每一絲目光,他聞到她的體香與先前相比略有改變,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而緩慢。
“你是我的希望,給我你的愛。”花香抱住花蓮,慢慢的提起身子來,吻住他的嘴唇,在戰栗中把舌頭輕輕的探入。
花蓮猛地抱緊花香,咬住她的舌頭,靜了一瞬,然後就瘋狂地將她親吻。
次日天一亮花蓮就獨自踏入蕭如何的房間,坐在他的對麵,道:“我來和閻王賭一把,我贏了你就把他們還給我,我若輸了隨你處置,一局定輸贏,如何。”
“好,賭什麼?”蕭如何一夜沒睡,但仍很精神,渾身上下依舊充滿著力量。
“就賭這個吧!”花蓮見桌上還殘留著半根紅燭,手指在燭芯上清脆的一彈就把它點著了,火苗細弱,如美人眉,如雛鴿羽,“很簡單,你隻要能讓燭火滅掉就算你贏,但我隻給你四招。”
“為什麼是四招兒不是一招。”
“一招不夠,三招也嫌少,五招就太小看你了,就四招。”
“哼,好大的口氣。”蕭如何采取最直接的方法,伸左手過來想把燭火捏滅。
花蓮用左手拇指分別別住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拇指,彈出四道劍氣分別打蕭如何眉心、雙眼和咽喉,推出右手截他左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蕭如何是有備而來,有目的而來,對大賭會所有人都已了如指掌,在他看來這花蓮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隻因為他姓花才對他有幾分顧及,萬沒想到他竟有如此身手,趕忙攬起右手把他四道劍氣化入掌中,同時收回左手。
花蓮見好就收,第一招就算如此結束,掌風吹動燭火,燭火險些離開燭芯,劇烈晃動,差點熄滅,但頑強的挺了過來。
蕭如何右手手心裏很是滾燙疼痛,因為花蓮的劍氣就像是燒紅的金針,他勉強將之化解:“有意思。”他坐正身子,露出一個陰邪的微笑,他喜歡這樣的刺激和挑戰,“不愧是花家的人,果然是非同凡響。”
“閻王過獎了,他們都是我朋友,請閻王饒過他們,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你覺得你也配!”笑意中又浮現出輕蔑,蕭如何的目光變得焦灼而淩厲,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