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得我自己解決了,我得再去西安那個洞裏看看,看能不能弄清楚柳腰和軍號他們在那河穀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在附近找了間酒店住了下來,然後在淘寶上定了一些下洞要用到的東西,照明燈具,衝鋒服,睡袋這些網上都有,繩索就在附近買。
幾天後*的東西陸陸續續都到了。
我回了趟薑黃村,,跟軍號他爸說準備出去幾天,又給了軍號他爸一張銀行卡,裏麵是當初準備給袍哥的錢,袍哥他沒要。我如果回不來,這筆錢應該夠他們養老了。
第二天我開著那輛破富康就出發了,在西安市郊剛下高速,就見到前麵一輛豐田越野上的天窗上鑽出一個人,背對著我扭著腰。
我歎了口氣,袍哥這貨是怎麼知道我來這裏的。我把車子停到路邊,前麵的車見我停了下來,轉了個彎,開到了我旁邊。
車一停,袍哥和藤下櫻從車上走下來。袍哥笑嘻嘻地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神棍,不夠意思啊,想背著我們獨自去*?”
我苦笑了下,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就想出來來轉轉,透口氣。你們怎麼知道我來這裏的?”
“有種東西叫gps追蹤器,怎麼,藤下櫻小姐沒告訴你麼?”
“不是我的主意,你別打我。”藤下櫻在旁一臉的無辜。
“出息了啊,袍爺!你他媽跑出來了,麻將館不開了?”我轉頭看著袍哥。
“我媽看著呢,她比我看得好,您就別操心了。”
“不是說有錢人都怕死嗎,怎麼你好好的溫柔鄉不呆著,跑這兒來吃沙子?你那些三妻四妾還不想死你!”
“有錢人最喜歡作死你不造嗎?我打了一年多麻將,早就渾身都癢了,正好看見你這個舵手出來了,我這船長就尋思著出來作一作。怎麼樣,看見船長了是不是特別安心?”
藤下櫻打斷我們,抿著嘴笑著說:“兩位爺,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邊吃邊說,妹娃兒要餓死啦。”
“也是,為了趕上你,我和藤下櫻沒日沒夜地趕路,水都沒喝上一口!這頓你請啊!先說好,羊肉泡饃爺不愛吃。”
“把你麻痹慣得!當年毛主席想吃一頓羊肉泡饃也得看看廚房有沒有肉!”我罵了他一句,上車就走了。
我們把車開到那個軍事基地附近,找了家酒店先住了下來。我把我的想法跟他們講了,並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我隻希望我一個下去,不想再有人折在裏麵。
袍哥罵道:“好像就你他媽一個人有心有肝似的,軍號和柳腰就不是我的朋友?就你有心結,我們都沒有?”
我拿他沒法,隻好問藤下櫻:“你呢,你還想找那影身?
“我隻是想跟著你!”藤下櫻看著我靜靜地說。
藤下櫻的話你永遠都不知道真假,我的頭又疼了起來。
第二天我們來到軍事基地,衛兵通報了基地的領導。原本我以為陳教授和柳腰不在,我們會很難進去,誰料基地的領導非常配合,直接讓我們住進了之前的小樓,還讓我們有什麼需要直接找他。
那個洞口又被堵住了,袍哥從他包裏拿出工兵鏟,把洞口的渣土鏟開,就挖了下去。
洞裏隻是前幾米被填了,後麵也還是空的,我們輪流挖了兩個小時,就到了之前我們遇見青石牆的位置。
我們在洞裏蹲到晚上,也沒見青石牆出來。洞裏空氣不好,我讓藤下櫻上去休息,我和袍哥兩人輪流守著。
就這樣等了一周,青石牆也沒出現。我和袍哥蹲在洞裏都快長毛了,決定不等了,直接朝裏麵開挖。
我們足足往下麵挖了兩天,按道理早就該挖到那個河穀了,可是下麵除了岩石就是土,一點都沒有挖通的跡象。
袍哥把工兵鏟一扔,罵道:“麻痹的,不挖了!老子不就摳了你一塊寶石嗎,用得著嚇成這樣!門都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