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趟這個渾水?難道為了這點錢嗎?”
說完後,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上次說是合作,後來堂仁也按照合同支付了高額利息,但對於商場來說,五千億的巨額流動資金就像鮮血一樣珍貴!
不能僅僅用利息來形容,那是情誼與信任!
何況梅卡羅並不涉足藥品行業,合作無非是幌子,這次肯不肯頂住政治與生意上的雙重壓力來幫堂仁,確實是未知數。
……
求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幫忙,比直接求人更難以開口,秦烈無疑也不例外!
在經過反複糾結後,終於把車停在了路邊,拔打了凱琳娜的電話號碼。
“喂,秦烈,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接通後,傳來洋妞熟悉而驚喜的聲音問道。
“公司遇到點麻煩,想找你幫忙。”秦烈感到心中一沉,匆忙解釋道。
“哦,說吧,需要我幫什麼?”凱琳娜的話語中雖帶著一絲失望,卻還是爽快的問道。
秦烈趕緊將事情的原委跟這丫頭詳細的說了一下。
“這樣吧,我在外邊出差,要過兩天才能回去,到時候再給你答複!”電話中,明顯能察覺到這丫頭的猶豫,片刻後回答道。
“行,我等你消息!”
秦烈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如釋重負般的長長舒了口氣。
他也明白,這不是小事,甚至比上次的五千萬億巨款更讓人難以接受,畢竟梅卡羅身為家族掌舵人,豈不是同樣在乎麵子?
既要出手幫忙,還要親自跑上門來,人家tm犯賤嗎?就算這丫頭當時拒絕,也一點都不過分。
在車上坐了片刻後,開車趕到了研中心!
剛接手堂仁時,花巨資買了與鍾淳樸的疫苗研究院同樣的高科技設備,找到蘇晴,將在坎尼亞拿回來器皿中的藥品,讓她去化
驗。
如果與過去病毒相同,已經研出疫苗,則沒必要理會,如果摻雜其它病毒成分,肯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國安那邊。
雖這些與他無關,也不想再攙和,但卻明白,這是一個國民最基本的責任跟義務!
“帕努利用環境布置的玄機,再加上他的鬼步與實力,很少有人是他對手,也是老撾有名的大師!”
聽到秦烈說起在坎尼亞的遭遇後,南宮司臉上露出驚訝,開口繼續道:“真沒想到他會為東瀛賣命,如果不受傷的話,也不會死
在血嬰手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意像報應一樣,隻是自欺欺人的說法,但也不可否認,壞人一旦被抓住,結局都十分悲慘!
漏網之魚,畢竟是少數,同樣過的心驚膽戰,良心不安是最大的懲罰。
他的意思也十分明確,帕努的實力,不在血嬰之下,隻是受傷影響了他度與實力的揮,慘死有些遺憾!
“或許他也有難處。”
秦烈對帕努的印象並不是很差,並不是說對方臨死前救了他一命,而是為人處事的大度,本性並不壞。
當各為其主時,無法判定好與壞,戰場上拚殺的雙方,都有家庭與感情,他們都不是壞人,而是被利用的殺人工具!
他稍一停頓開口繼續道:“血嬰到底是什麼東西?簡直太可怕了!”
想起血嬰啃噬人體的一幕,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嗬嗬,可怕嗎?難道你就沒想過,為什麼血嬰沒攻擊你?”南宮司笑著反問道。
“……”秦烈一愣。
確實如南宮司所說,當時他離血嬰最近,甚至還驅趕對方,但血嬰卻繞過他去攻擊阿米迦爾與帕努。
當時凶險之下並沒多想,現在提起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血嬰是泰國降頭中最詭異狠辣的一種,與苗疆蠱同屬一脈,製作方法各有不同而已,但都屬於邪魔歪道!”
南宮司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耐心的解釋繼續道:“你看到的就是一個嬰兒,在出生時被殺死,再用藥物及少女的血液重新喚醒
,積累了嬰兒的仇恨與女人的怨氣,變成被人利用的殺人工具!”
“這麼殘忍?製造血嬰的,豈不是禽獸不如?”
秦烈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兒子,頭皮都感到麻,恨恨的說道。
“惡人本來就不如禽獸!”
南宮司這話可謂現實至極,禽獸還知道一絲感恩與最起碼的本性,可有些人卻為了利益與私欲而泯滅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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