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留下,或許能幫上二老。”秦烈開口道。
雖然南宮司並沒說有多嚴重,但他心裏也開始感到莫名的慌亂,這老頭不說,更像是保留最後一線機會。
“唉,最後的時間,讓你們多呆一會也好。”
南宮司抬頭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對眾人道:“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
聽到他這話,秦烈都不禁打了個冷顫,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南宮爺爺,到底事情有多嚴重,你總該讓我這個當事人知道吧?”楚瑩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開口問道。
“小秦,你把窗簾全部拉上。”
看到伍琪涵三人走出屋子,南宮司吩咐秦烈,這才開口回答道:“瑩瑩,你是個好丫頭,但得罪了不該惹的人,這次麻煩大了。”
“前輩,到底誰是不該惹的人?瑩瑩也從來沒得罪過什麼人。”拉上窗簾後,客廳內瞬間黯淡了下來,秦烈走了回來問道。
楚瑩瑩一個女孩,從來不與人爭強好鬥,藥廠的市場也主要在米國,怎麼可能會得罪人?
“有些時候,並不是咱們得罪他們,才會得到報複。”
楚瑩瑩苦笑了一下,話語說的格外現實,繼續道:“南宮爺爺,到底是什麼人?有多嚴重呢?”
現實中,到處充滿了利益之爭,並不是非要兩個人撕破臉皮的對峙,或許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但明天就會背後捅刀子。
“你看看後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再說。”南宮司舒了口氣,開口吩咐道。
聽到這話,秦烈也顧不上避諱,匆忙掀起楚瑩瑩寬大的毛衣,在白皙光滑的後背上,居然有隻五彩斑斕的小鳥。
說是小鳥,隻是第一感覺,說白了,仿佛是幾筆勾勒出來的圖案,卻又色彩豔麗,給人栩栩如生的感覺。
“沒錯,前輩,有隻小鳥!”秦烈驚訝的開口道。
“不是什麼小鳥,而是單隻鴛鴦。”
南宮司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早就料到,在客廳內低頭踱步繼續道:“瑩瑩是被蠱苗的人,下了鴛鴦蠱!”
“蠱苗,她們不是從來不與外界交往嗎?瑩瑩怎麼會招惹到她們?”聽到他的話後,蘇建勇臉上也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苗族對於華夏人來說並不陌生,但去很少有人知道,苗族分熟苗與生苗,熟苗與外界溝通交流,甚至是通婚,所以逐漸的漢化。
而生苗則極少與外界交往,還保持著古老的神秘性,又分為蠱苗,毒苗等分支,其中蠱苗最難招惹。
據說她們的蠱術是為了保護自己,苗族女孩既單純又熱情大方,過去很多漢人男子路過她們寨子時,很容易發生感情。
可男人並不像她們那樣專一,很多人一走了之,留下她們受到寨子裏的責罵甚至為此丟掉性命。
所以她們研製出這種蠱術,對付薄情寡義的男人,久而久之,蠱的種類越來越多,中蠱之人也越來越悲慘,讓人談之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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