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爸,我是在爭取我的資源,亦如我加入國師堂這麼多年幹的事情一樣!”
“在剛剛門外我所偷到而感悟的能比得上我這麼多年所感悟的,我感覺我的修為都快要趕上師爸您了!”
帕薩達笑著道:“難道咱們國師堂之中又出了一個高手不好麼?”
“這……”
齊格勒再度語塞。
不錯,帕薩達的話很有道理。
他偷的那些感悟,對待伯研來說,隻不過是沒有用的東西一樣。
那些東西就好像是向一個杯子裏倒水而濺出來的水一樣!
隻是廢物!
像帕薩達說的那樣,自己也可以吸收這些感悟,所以說帕薩達侵犯的並不是伯研,而是自己啊!
可是自己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感悟是根本沒有感覺的!
用這些廢物來造福一個門派,又出一個高手,難道不對麼?
看到齊格勒在思考,帕薩達還在那裏說著:
“師爸,您覺得國師堂公平麼?”
“我知道,整個江湖都不是公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要自己來爭取的!”
“北方紫氣煞宗一家獨大,元蒙之中我們國師堂一家獨大,在中原南方這種不公平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可是,我說的不公平卻是即使我們這種人爭奪資源的權力,卻也要被剝奪的不公平!”
帕薩達眼中有著恨意:“上一次在我的房門口,我都聽到看到了!”
“您對綱戈啟的打壓,我都看到了!”
“綱戈啟這個人與我很像,他也是自己來爭取資源,隻不過不同的是,他是個小人,是個可以為了自己什麼都幹的小人,是中原說的那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
“隻是因為紹兵的情報由他出賣給我,您就對他那種樣子,您覺得公平麼?”
帕薩達臉上那堅強此時軟化了許多,聲音也在顫抖,臉上那猖狂的冷笑中苦笑變得居多了。
“拳頭大就是道理!”
齊格勒隻能回這麼一個亙古的道理。
“是啊!”帕薩達聽完,臉上苦笑更多,“這個道理我懂,所以這裏對我們根本沒有出路!”
“所以,您沒發現已經很久了,綱戈啟以及幾個時辰沒有回來了!”
帕薩達淡淡的說著,齊格勒心裏卻不舒服起來。
“對於那些,我不想再想,但是……”帕薩達停頓一下,“我隻想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齊格勒沒說話,隻是點頭。
他似乎知道他要問的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收九個徒弟而隻偏愛一人,對於其他人不管不問,甚至是打壓?”
“為什麼?”
“四五六七,他們認命,我卻不同,我要爭取,我不要再繼續前半生的悲哀!”
“可是,為什麼要剝奪我們這種人的機會?”
“為什麼……”
說到這裏,帕薩達有些歇斯底裏,聲音幾近呐喊。
一句為什麼沒說完,卻發覺身上的禁錮卻悄然消失。
皺起眉頭看著齊格勒,卻看到齊格勒背對著自己,“你走吧……”
“離開國師堂,或許你會有出路!”
聽到了齊格勒的話,看著齊格勒的背影,帕薩達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沒有問為什麼,隻是推開房間旁的那小窗戶,化作一道光也似的直接消失!
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不能打敗齊格勒,但是也能全身而退。
可是現在他已經受了重傷,是不可能與其一戰了!
“齊格勒……你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