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在趙隨心安置的小屋子裏,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漫不經心的操起雷月夜的手腕,微微閉上眼睛,輕輕探了探,然後又放下,回頭對滿臉緊張的邢雲道:“治不了!”
邢雲聽完,然後就好像抽空了力氣,沈清風緊張的問道:“藥前輩,你再確定一下,真的不可以麼?”
那老頭搖了搖頭,轉頭對失去了渾身力氣的邢雲道,“邢雲,上次我欠你的這次可還你了!”
邢雲抬起頭眉宇間戾氣陣陣的對著那老頭道:“藥言,你丫好好的對我說,為什麼不行?”
老頭冷笑的道:“邢雲,你這不是難為我麼?恐怕你也知道,這小子雖然暈倒不醒,但是他的丹田以及筋脈全都正常,沒有出現昏迷不醒之人所產生的筋脈萎縮的症狀,甚至都有越來越好的情況,甚至都有些蓬勃之景。”
“所以說,這是虛不受補的一種症狀!他現在就是不醒,這種情況我是真的沒有辦法,而且就算有方法我也做不了什麼!”藥言扣了扣耳朵,“不要說是救醒了,就算傳說中的九品靈藥,甚至聖品靈藥乃神品靈藥都是沒有用的。”
說完,藥言用下巴又指了指鄭軍,“那小子的情況就簡單多了,腿骨盡斷,筋脈萎縮,而且他也許被人下了黑手,筋脈之外似乎有些東西阻礙了靈氣的運輸。”
一邊的邢傑連忙問道:“陰陽修魔手可能會這樣麼?”
“不是!”藥言像個神棍似的捋了捋胡子,“陰陽修魔手,據我所知,這隻是奪取靈氣,哪有阻礙靈氣運行的說法,它不盼著靈氣來怎麼可能阻礙靈氣呢?而且陰陽修魔手是一種掌法,哪有持續能力?”
藥言一陣疑問,讓邢傑低下了頭。
“而且在我看來,恐怕那阻斷的力道很是強勁,同樣是泰極否來,他的腿部裏盡是能源,充斥其中,使他動彈不得的!”藥言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副欠揍表情道,“或許這些你不太懂,但是你也是基本早就知道這兩個人的情況了,那你為什麼讓我看,若不是要看我的笑話吧?”
邢雲揮了揮手,“說實在,也有這一點,可是藥言你給我句準話,你治不了那你哥哥能治麼?”
一提到藥言的這個哥哥,藥言原本欠揍的表情一僵,然後磕磕巴巴的道:“這個……額……我也不清楚……應該行吧……”
邢雲皺了皺眉頭,藥言自己還是可以找到,並且要求求醫的,可是他哥哥藥諍卻是自己請不到的,除非……邢雲動了那個念頭,可是僅僅是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還是得得到破君罰……”邢雲心裏暗道。
邢雲想了會,然後抬頭道:“那好吧,既然絕醫藥言都救不了,那就……以後再說吧!”
藥言抬了抬眉毛,然後疑問的問道:“你不會真的要找我大哥吧!要知道我找他可是都沒有幾分幾率成功,除非……”
“噤聲!不必再說,我知道……”邢雲臉色複雜,“這不用,你操心……”
藥言也是臉色複雜,八大帝君,之中最佩服不是第一的淚兩行,而是邢雲,有骨氣,所以他才會甘願欠他一個人情。
“那我就走了!”藥言對邢雲道。
“等一下。”邢雲叫住他,“你也是為了破君罰來的吧!”邢雲的語氣有著格外的肯定,但是藥言卻沒有肯定。
“破君罰?邢雲你還是小看我了。”藥言戲謔道,“或許那東西對你們都有用,或許對我也有用,可是我不需要,他的穀中可是有五六株破君罰,而高者都已經到了五品靈藥的境界,你覺得我缺麼?”
聽完藥言的話,邢雲點了點頭,“那我就告訴你個消息,你現在隻能找靜無言了,因為洛殘陽那個夯貨沒來,隻有靜無言和你臭味相投,而在我看來他也不是為了破君罰來的,否則你不管找誰都會認為你是打探口風的。”
藥言也覺得邢雲說的有道理,然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一聲嘯耳的口哨聲,一頭灰黑色的毛驢“噶等噶等”的慢慢吞吞的挪了過來,不錯,是挪了過來,速度之慢,令人發指。
藥言倒躺在毛驢上,然後離開。
趙隨心走了上去,看著目送藥言離開的邢雲,問道:“師傅,到底有什麼能請剛才那位前輩所說的前輩出來,什麼要求,我都盡量辦到。”
趙隨心語氣之誠懇,邢雲心裏一熱,然後連連擺手,趙隨心還要說什麼,突然看到趙一在門口正在看著趙隨心。
趙隨心對邢雲說道:“師傅,我要處理一些事……”
“去吧……”邢雲微微頷首。
趙隨心獲得了允許,然後便向趙一走了過去了,“什麼事?”
趙一在趙隨心耳邊附語幾句,趙隨心的表情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