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嘛?怎麼還不催發武技,難道他想死嗎?”
“他不會是害怕了吧,怎麼還沒有動作?”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為他擔心起來,但是安沫萱卻知道,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從心裏相信他。
“嘩~~~~~~~”
空氣中仿佛被撕裂一般,轟鳴聲咋起,狂風巨浪咆哮,山石崩碎,這一擊都能秒殺了在場的除了沐逸之外的任何一個人,但是在沐逸麵前卻絲毫沒有多大威脅。
“啪!!!”
沐逸徒手舉起,武氣洶湧流動,磅礴浩大,幽冥之力纏繞手中,混元黑炎熊熊燃燒。氣流在他的身上形成漩渦一般,強大至極。他隻是用雙手便硬生生的接下了邢兵的攻擊,絲毫沒有催發武技。
沐逸憑借這自身磅礴的武氣和強悍的肉體硬生生的接下了他的攻擊,並且絲毫沒有受傷。這差距太大,沐逸的實力高出邢兵太多,即便他再怎麼努力,此時也不是沐逸的對手了。
“嗡!!!”
沐逸身上一陣氣流湧出,磅礴之力,浩大無比。瞬間把邢兵的攻擊潰散,將他震飛數米遠,他引以為豪的攻擊‘翻江倒海·爆流破’被沐逸輕而易舉化解。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不是這樣的,他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他明明是武魂鏡七階實力的武者啊,不……”
邢兵眼淚迸出,混雜著濃涕,驚恐慌張地狂叫起來。此刻他心裏夾雜著無盡的悔恨,驚恐和懼怕,極度狼狽。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他要為他的所作所為埋單,以及付出代價。
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
他的悲哀就是不該觸怒沐逸,不該觸及他的底線。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這句話便是對邢兵最好的解釋,很多事情有因必有果。
“你這廝,該死之人,這般對我,日後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對,對,我要你全家不得好死,哈哈,我要你全家死光,以你今天對我的屈辱為代價,我的父親、爺爺都會為我報仇的。你就等死吧,你就算再厲害,能打贏神魂境二階修為的武者嗎?”
邢兵再度咆哮起來,淚涕交流,他企圖用威脅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和狼狽。
但是,沐逸並不搭理他,而是靜靜的看著他,冷峻而冰冷的目光從眸子深處迸發,直逼他已然崩潰的心房,邢兵突然感覺到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蒼白無力起來。
“哈哈,你終究是弱者,你才是可悲之人,我的爺爺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到時候他一定會讓你付出比我更為百倍的屈辱的,我們邢家的人可不是你想……”
“哢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林中突然安靜至極。
“啊~~~~~~~~~~~~~~~~~~~~~~~~~~~~~~~~”
隨即伴隨著邢兵痛苦的咆哮聲震撼著聖武山脈。
原來麵對邢兵的威脅,沐逸不以為然。突然,沐逸身形一閃,瞬間,便到邢兵的麵前,一記彈腿,直接踢在他的手臂處,清脆的響聲迸發而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一腳是為你想要用你的雙手褻瀆我師姐而踩的,還有一條手臂是你自己了斷呢還是我幫你踩斷呢?”
沐逸十分冷靜地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他越是冷靜,對於邢兵越是恐懼,冰冷的聲音像利劍一般刺穿邢兵的耳膜,直擊心扉。
邢兵一聽,頓時嚇處尿來,一陣騷氣彌漫在空中,也不顧形象,連忙爬到沐逸跟前,抱著他的小腿,顫抖地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我該死,我畜生,你就高抬貴腳,饒了我吧。我一定不去找你麻煩,回去我給你晶幣,一萬,不,十萬,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另外我再給你十個女人,不,一百個女人,總之,你就饒了我吧,我賤命一條,不值得你髒了腳啊!”
沐逸皺了皺眉,輕輕一踢,把邢兵踢開數米開外,他明白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邢兵。
邢兵見沐逸不搭理他,連忙向安沫萱爬過去,頓時一陣尿騷味洶向她們一行人,所有的人眉頭都皺了起來,眼裏充滿了對他的鄙夷。不過心裏倒是特別解氣,他也有今天。
自作自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沒有一個人會再同情他了,邢兵的所作所為幾乎和小醜無異,一個令人作嘔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