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二的武功在整個夏國看來,隻要除了那些久未出山的老東西外,應該就是隻是一個人能夠穩當的說可以勝過他來,在相府外邊對著陰流雲,公羊冷這些人都是顯得遊刃有餘,他自己說的是先天四段,其實這四段是根本沒有摻假的成分在。如果說大宗師已經無法用段位來衡量了,如果說武學到了後麵要以道的感悟這個玄妙又無法言表的來衡量的話,那麼這後麵的進階也是無法用量來堆積的,孔老二既然說他要突破了,就代表肯定是要比現在上了一個檔次了,先天以後的實力上一個檔次就是一個巨大的台階,站在上麵看下邊的人,都有種一覽眾山小的味道,如果是這樣,夏國無疑就是會增添了一位了不得的戰力,而且是皇帝身邊一個根本信任的戰力,這比其他的都重要很多。
一般的國度裏頭,肯定是由高手的,除了像大理這樣的變態存在,全部以宗廟為信奉力量,從小把優秀的弟子全部都召集到了裏麵學習,經過身體的強化和洗腦之後,會立刻變成一股不可小視的戰鬥力量,這些人都有相同的而且是狂熱的信奉,就是段氏一家,他們這個小國才會通過了這個辦法凝到一起,上下一心,讓旁邊的大國們都無法動彈。其餘的國家的話,自己當然也培養高手,但是這隻是一個少數,絕大多數的高手都是招募而來的,要麼是許之與美色,要麼是許之與錢財,要麼是許之與地位,總之是通過一定的手段來滿足這些高手們的欲望,但是隻要是由欲望的人一旦開始通過自己的力量讓別人有了一次妥協之後,這個欲望就會因為他自己實力的增加,或者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膨脹起來,就需要進一步的得到滿足,這樣的人無所謂忠誠可言,隻有相互的滿足關係,說得難聽點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差不多,忠誠隻要無法得到滿足,很多事情,上麵的人就絕對的不會放心交給你去做,這是個惡性循環,如果在沒有利益的衝突下,大家估計還能夠和平相處,但是如果是有了衝突,作鳥獸散的結果都算是好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回來反咬你一口的。
但是孔老二的話,夏國的皇帝就根本沒有這個方麵的顧慮,他們兩個人的之間的交情是別的人都無法想象的到的。這樣的話,一個孔老二能夠比其他的國家相同程度的高手幾個發揮的能量都更大。這才是這個武鬥讓夏皇覺得最大的,最意外的收獲。
“那這個事情過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自己突破了就回來,我一個人在皇宮裏頭也寂寞的厲害,雖然我總是說不願意看到你,但是要是你哪一天真的長時間消失了,估計我還是真有點不習慣的。”夏皇微微的一笑,立刻的對老二以後的日子的工作做了個大方向的安排,實力越強自然就應該得到越來越多的照顧和自由,夏國皇帝的話就相當於是說如果你突破了就可以到處走走,等皇室裏頭有事情的時候你得趕回來,如果你願意一直呆在皇宮呢就更好,如果你不想,也不勉強。
“哎,皇上,你和老二說話也是要繞彎彎拐拐,如果我想走,應該在很多年前我就走了,靜修我還是選在你身邊,這個夏國我感覺在你身邊是最安全的,雖然大家都覺得在我身邊時最安全的,而且這個過程中如果我遇到了什麼不能想通的問題還能問問你,我想你應該不會那麼吝嗇一句話都不提點我的吧?”孔老二和夏皇相處了那麼多年,夏皇想什麼他能夠不知道?夏皇就是用這麼個方式來栓住自己的,不過他也願意給他栓子,除了剛才他堂而皇之的說出來的這個理由外,還有個理由是他沒有辦法說的就是他曾經答應過那個女子,在她離開之後要幫她看著這個男人,如果有事情也的幫忙解決,就像她在的那般。
皇帝不再說話,微笑著看了看孔老二,把眼光轉到了下麵的高台之上。
段天罡的身法大變之後,氣勢也跟著做了個巨大無比的轉變,腳步之間凝重而厚實,讓人有種感覺就是仿佛段天罡在腳步之間已經逐漸的和這個大地融為了一體一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特有厚實,寬廣的氣概,這和剛開始他隻用步法和身法來回躲閃雖然顯得瀟灑不群,風流倜儻,但是骨子裏頭卻是透著避讓的沒擔當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的雙腳踩著九宮,按照某一種奇異的韻律在看似緩慢的行走著,氣息也是如同凝結了一般,沒有絲毫的往外散發的樣子,這個過程不長,也是因為他也發現了無雲現在的狀態有些不正常,想必是動手也有困難,趁這個機會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好對付等一下從混亂中走出來的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