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這是秋白公子送來的名刺,欲請四位樓上一敘”一位長相青澀的小姑娘怯生生的過來遞過來一名刺。
該來的始終要來,季默攔住了張口欲罵的百裏戰,接下了名刺,拋下一塊銀子算是小費。
“你這是做什麼?”大漢非常不解。
“大哥,何必為難這些下人,她們也隻是跑腿的。”季默清淡描寫的說。“再說,不接名刺豈不是弱了我們的名頭,會被江湖人士恥笑的”。
季默的話惹來歐陽和妙妙陣陣笑聲。
“那公子,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妙妙好不容易插上嘴。
“秋白公子和杯中美酒,很難取舍呀,哈哈哈。”季默舉著酒壺一臉壞笑。
“那不如秋白做東,請四位喝個痛快如何?”樓上走下來一青年,笑容滿麵。
青年一襲白衫,劍眉入鬢,雙目朗朗,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賣相非常討人喜歡。
這就該是傳說中的秋白了,看樣子是不錯的,也不像做的出仗勢欺人的事情。秋白拿著酒壺徑直走了過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見麵的樣子。
季默還真的不好對這個公子怎麼樣,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麵人,難做呀。季默還在摳腦袋,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強烈的殺氣。
整個舫內一層的人都感覺到了不妥,紛紛離去。
歐陽胡子提著酒壺向前跨了一步,把季默幾個擋在身後,氣勢頓時凜冽起來,整個人散發出強烈的戰意。季默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這大漢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不過似乎大家都沒有插手的意思。
百裏和妙妙在百裏戰強大的氣勢下還能自如的喝酒,不過兩人的注意都沒在杯中之物上,眼睛自然是盯在大漢和白衣公子身上。百裏眼裏多的是關切,妙妙眼裏多的卻是興奮。
秋白公子白色的長衫無風而動,舉著酒壺的右手橫在胸前,雙眼死死盯著大漢,如同凝固在那一般。
大漢緩緩向前再邁一步,右手從旁邊提起一把長形條凳,模樣如同街頭鬧事的痞子,不過卻是生出一股無敵的氣勢,將白衣公子牢牢鎖住。
秋白坐不住了,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向後劃了出去。他這一動,大胡子也動了,一板凳帶著實質般的光芒向秋白斬了過去。實質化的勁氣如同大漢肢體的延伸一樣一往無前。秋白退到了牆根,見迎麵擊來的勁氣沒有絲毫退泄的意思,眼裏精光一閃,不知從哪裏摸出隨身所帶的紙扇,就這麼輕輕巧巧的迎了上去。
“叮”一聲輕響,紙扇敲到板凳的一個腳上,隨後破裂。
板凳勢頭一頓,依然生生砸向秋白公子。
隻見秋白棄掉扇柄,雙手不斷變換結著奇怪的手印,右手一挑,一點,禦開板凳上傳來的力道,將板凳帶到旁邊,左手拳頭狠狠的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