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是哪個不要臉的打擾小爺約會?
還有,瑩瑩是你能叫的麼!
方玉怒目向看去,卻是見到了一個油頭粉麵的小白臉,正一臉驚喜地看著白瑩瑩。此人一身西裝革履,顯得高貴帥氣,後麵跟著幾個人,一看也都是有錢人打扮,顯得氣勢非凡。
“我和朋友在這吃飯。”白瑩瑩禮貌地回答,同時暗自有些頭疼。
這個男人自從第一次見到她後,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糾纏著她不放。最麻煩的是,這人確實有高高在上的資本,來曆驚人。雖然她對此人很是厭煩,卻不好得罪。
“我約了你那麼多次,你都沒答應過我一次。”那小白臉用絲毫不加掩飾的鄙夷眼神,上下掃視了方玉一眼:“現在居然和這樣的貨色在一起吃飯?”
在他眼中,方玉不過是個一身地攤貨,沒有絲毫穿著搭配可言的土鱉而已。平常這樣的貨色,他都懶得用正眼瞧上一眼。
“白俊美!他是我的朋友。”白瑩瑩站了起來,甜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清冷。
哇!還有什麼明明先前你我素不相識,你卻上來就打我臉更讓人生氣的事情?
方玉不知道別人忍不忍得了,反正他肯定是忍不了的!
當下也是站了起來,淡淡道:“白俊美?是吧。”
“嗬~”白俊美似乎都不屑和他說話,隻是輕笑一聲,看向白瑩瑩。
跟在白俊美後麵,一個看來是忠實狗腿子的瘦弱男人站了出來,生氣道:“白少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
旁邊幾人紛紛附和,大聲斥責,搞得方玉犯了什麼罪一樣。
“你是不是有個妹妹?”
方玉沒有理會這些狗腿子的話,不以為意地繼續道。
“嗯?”白俊美皺起了眉頭,感到有點奇怪,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有妹妹?
狗腿子們頓時也是紛紛靜了下來,難道白少和這人認識?不然怎麼會知道白少有妹妹,他們可都還不清楚呢。
“那你妹妹是不是叫,白富美?”方玉說到這停了下來,滿臉認真詢問狀。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白俊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輕。第一次平視方玉,眼中卻滿是冷冽。
以前也不是沒有人拿他名字開玩笑,但那都是和他一個圈子的。他們拿自己名字調侃一二......那也就算了。至於那些不是一個圈子的,若是膽敢拿他名字開玩笑的話。哼哼,都在用餘生為自己的一時嘴賤而懺悔!
方玉恍若未聞,仍舊自言自語道:“其實我有個朋友叫高富帥,感覺挺配你妹的!”最後三個字他咬的很重,像是在罵人。
“你小子叫什麼名字?敢這樣和白少說話?”
“我和你說,你攤上大事了!”
......
一眾狗腿子頓時呱呱大叫個不停。
而正主白俊美此時卻隻是輕輕一笑,哪裏見得到半點生氣的模樣,再也沒有看向方玉一眼。
方玉在他眼中不過是一跳梁小醜爾。
當小醜得罪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隻能是一個悲劇。
他甚至已經想到了這個土包子,以後哭著跪倒在自己麵前的場景。如果自己那時心情還不錯,說不定會大發慈悲,隻打斷他兩條腿。想到這,他看向方玉的目光甚至帶上了幾分憐憫,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冷冽的弧度。
方玉卻恍然不覺,張開嘴巴,剛想著繼續嘲諷,卻被白瑩瑩給拉住。
“方玉,別說了。”白瑩瑩搖頭道。
既然白瑩瑩發話了,方玉自然是不好再說,把頭轉過一邊。
“放過他這一次。”她這話卻是對白俊美說的。
她知道這個男人白淨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一個暴戾的靈魂。
“雖然你確實很漂亮,甚至讓我都有點心動了。”
白俊美順手拿起了餐桌上,那瓶方玉不知何年何月何產何地生產,隻知道很好喝的紅酒,輕輕搖晃,在瓶口微嗅,隨後不屑地搖了搖頭。
“但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再偽裝,目光肆無忌憚得,在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掃視,冷冷道:“不管你父親在N省混的有多好,你們N省白家,也隻不過是我們小小的分家之一。”
“這個男人,是來自那個白家?”聽到白俊美的話,錢芊心中大驚。她曾從父親的口中,聽到過關於那個傳說中的白家的三言兩語。但就算是三言兩語,也足夠知曉,那個傳說的中的白家!是何等的龐然大物。
就說最簡單的一點。在N省無人敢惹的白家,其實,隻不過是那個白家的小小分家之一。
聽到白俊美那終於卸下偽裝的話語,白瑩瑩顯得很平靜,淡淡道:“是的,我N省白家隻是小小分家而已。”她絕美的臉龐帶上了幾分清冷:“但是在N省,我白瑩瑩想保住一個救過我的同學,相信還是做的到的。希望白少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我同學一次。”
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同時又點明了方玉的身份,隻是同學而已,有恩於她,才請他吃法。如果是因為吃醋而對付方玉,完全沒必要。至於方玉的出言不遜,希望白俊美能看在方玉救過她的份上,饒過方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