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充滿歡聲笑語,車子似乎也變得輕快起來,在環形公路上飛速行駛,路過的風景無數,也都非常迷人,但絲毫沒有擾亂車內兩人的視線。大概現在在他們眼中,隻有彼此吧。
“運輸車內裝有武器彈藥,在處理過程中發生碰撞,導致爆炸,索性沒有造成新的人員傷亡,事故解決完畢,特此報告。”鬱非前往吳洋的辦公室,向他報告。
“任務完成的不錯,雖然有點瑕疵,但這畢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來,到那邊坐。”吳洋指著沙發說道。
“謝指揮長。”鬱非先是敬了個軍禮表示謝意,隨後跟著吳洋到沙發區,見吳洋做好後,才做到他的對麵。
“這份文件你先看一看。”吳洋將一份檔案袋推到鬱非麵前說道。
鬱非拿起文件細細看起來,裏麵裝著幾張照片和幾份打印的資料。看到照片上的人,鬱非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這是……安彥哲?”
“沒錯,就是他。聶參謀長派你們來南蘇丹,就是為了這個人吧。”吳洋說道,語氣不像在詢問,而是肯定。
“指揮長怎麼知道?”鬱非有些詫異的問道。
“知道這個人在南蘇丹之後,我就跟聶參謀長通過電話了。這家夥是他的死對頭,曾經殘忍的殺害了聶參謀長的妻兒。”吳洋說道,“不光如此,這個人販毒、倒賣軍火、製造武器,真的是什麼違反就幹什麼,在國內也有十多條人命,也是我們關注的頭號人物。你們前段時間查的武器製作工廠,還有昨天裝有武器的運輸車,都和他脫不了幹係。”
吳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鬱非就明朗很多了,之前總是找不到敵人,現在找到了,就不至於讓他輕易逃脫。
“指揮長的意思,是讓我們查下去嗎?”鬱非問道。
吳洋笑了笑說:“對,就是這個意思,我和聶參謀長商量過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天狼突擊隊的休假就結束了,是時候歸隊了。”
“但是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是在國外,形勢又比較複雜,你們表上麵還隻能是中國維和部隊的士兵,主要工作是維和。這些調查都不能明目張膽的進行。明白嗎?”吳洋又說道。
“明白,請指揮長放心,天狼突擊隊保證完成任務。”鬱非站起來,很有底氣的說道。
“還有,上次那樣被誣陷的事情也不能再發生了,好好保護自己,才能有力的打擊敵人。”吳洋安排道。
“是。”鬱非再次敬了個軍禮,鏗鏘有力的回答。
“噢,天哪,怎麼辦,怎麼辦?”葉司音本來在安靜的躺在床上看手機,突然間從床上跳起來說道。
“給我安靜點。”蘇離抓起床上的書扔向葉司音說道。
葉司音精準無誤的接住了蘇離扔過來的書。住了這麼久她們也相互習慣了。葉司音受不了安靜,所以總是時不時的找話題,但是蘇離不喜歡太吵,所以每次葉司音聲音大一點的時候,她總會拿書砸葉司音,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她已經能很準確的接從蘇離那裏扔過來的書。不過每次蘇離扔完書都會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就像這次一樣:
“又怎麼了?”
聽到蘇離一如既往那麼問,葉司音高興的坐到蘇離的床上,說道:“元晟顥要來南蘇丹了,怎麼辦?”
“真的嗎?我家晟顥要來了嗎?”蘇離既高興又驚訝的問道。
“什麼呀!你是元晟顥的粉嗎?”葉司音斜眼看著蘇離問道。
“對呀,我家晟顥多帥呀。”蘇離笑的一臉少女的說道,“怎麼辦,好激動。”
即將見到自己的男神,蘇離有點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從床上下來,在地上晃來晃去,歡快的轉圈,滿滿的少女情懷,嘴都合不攏了。
“可是我要怎麼辦,我和江童才剛和好,他這個時候過來我要怎麼辦呀?”葉司音想到自己的處境說道。
雖然元晟顥和她隻是公司安排的假情侶,但江童多少會介意的。
“誰知道呢?看著辦唄。”蘇離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中,完全沒有給出任何建議。
葉司音鄙視的看著蘇離的行為,搖著頭說道:“女人哪女人。”
三日後,元晟顥果真如約來到了南蘇丹。
元晟顥到的這一天,葉司音想去機場接他,特意來征求江童的意見。
“你就陪我去接他嘛,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客人。”葉司音央求道。
“他是客人,我又不是南蘇丹的主人,我憑什麼去接他?”江童絲毫不為所動。
“哎呦喂,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裏好歹是你的駐地,也算是主人啦,人家遠道而來,我們總不能失了禮儀,對不對。”葉司音說道。
但江童依然很決絕的說“不去。”
“那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不好,你找個人送我就好了。”葉司音退一步說。
“不行!部隊又不是什麼接機服務公司,軍人是為國家服務的,不是為他服務的。”江童振振有詞的說道。
“行行行,那我自己去接他,你給我借輛車行了吧。”葉司音繼續退讓的說道。
“部隊是租車公司嗎?”江童一口回絕。
葉司音很是無語,冷哼一聲說道:“你就是不想讓我見他。”
“對,就是不想。”江童沒有回避,直接承認。
葉司音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笑著說道:“噢~你是吃醋了,對不對?”
“嗯,就是吃醋了。”江童承認道。
“哎呀,好了嘛,不要生氣了,我最愛的人還是你。”葉司音撒嬌的語氣說道。
看到她一副撒嬌的小女生心態,江童的心情也很好,側著頭,指了指自己的臉。葉司音很快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湊上前準備給他一個香吻。
“喂,你們兩個,這裏隻有你們兩個人嘛,這可是我的辦公室。”鬱非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怒視兩人道,“肉麻死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看,都是的。”鬱非說著還撩起袖子讓兩人看自己的胳膊,以增強控訴的力道。
“不是,你怎麼能偷看呢,這個習慣可不好。”葉司音摸著自己的脖子說,似乎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尷尬。
“怎麼能是我偷看?我就在這裏,是你們自己要表現那些……啊,那些不雅的行為的。”鬱非爭辯道。
“是嗎?我明明記得你出去了呀。”江童心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