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江兵道:“是啊,現在唯一能阻止他們不告的方法就是用溫老頭的孫子做要挾,不然,他肯定會告的。”
劉豹子道:“是啊,江所長,剛才李幫貧在我家說,溫天成的老婆王風梅今天早上從我們村的懸崖上跳下去了,不巧的是,恰好被李幫貧救走,如果,溫道祖借著這個機會將宅基地的事告訴李幫貧,那就糟了。
江兵也感到事態的嚴重,如果這件事真被李幫貧知道,憑著李幫貧那個二百五的勁,他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你怎麼知道?”江兵道。
“江所長,你想啊,李幫貧從來就沒有來過我家,為什麼王風梅剛跳了懸崖他就來了,這說不通啊,我想李幫貧差不多了解到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老板走了進來,道:“劉支書、江所長你們今天打算喝點什麼酒。”
劉豹子不耐煩的道:“還是老樣子,你先拿兩瓶茅台,不夠再要。”
酒店老板高興的離開,他就喜歡這樣的客人,吃飯喝酒從來不計較錢,那想剛才那三位客人,開著小車,看起來長的人模狗樣兒的,但是一看就是囊中羞澀,不舍得花錢。
時間不長,酒和菜就上來了,他們兩個就吃起了飯,也沒有了聲音。
此時的李幫貧卻怎麼也吃不下飯,他想著劉豹子和江兵剛才說的話,從這些話中可以知道,溫天成的死肯定和這兩個人有莫大的關係,其中的誘因就是劉豹子現在蓋新房子的那塊宅基地,李幫貧看出,劉豹子家的這個美麗的莊園正好在修路要征用土地的範圍內,這真要賠起來,不知道要多少錢啊。
李幫貧隨便吃完了飯,就對劉嘉道:“劉主任,我們三個偷偷走,別被劉豹子發現。”
劉嘉和劉不懂點了點頭道:“好。”
三個人偷偷摸摸的離開酒店,朝著劉家村繼續奔去。
李幫貧和劉嘉回到村裏,經過詢問,知道劉豹子家現在新蓋的房子中有一半的宅基地就是溫天成的,但是村裏人都知道溫天成是得病死的,至於什麼病,他們都不知道,李幫貧知道在村裏問是問不出什麼結果。
這時候劉嘉道:“李主任,要不我們去問問溫天成的族人。”
李幫貧一想,是啊,劉姓的人問不出來,那就去問問別的姓的人,不是還有溫姓嗎,聽溫天成的父親說,他們溫家在劉家村是個小戶,既然是小戶,那血緣關係一般都近,所以,問溫姓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麼結果。
李幫貧經過打聽,打聽出溫天成還有一個叔叔,雖然和溫天成的父親不是一母所生,但是他們的關係還還不錯,對,就去問他。
李幫貧經過打聽,找到了溫天成的叔叔溫友亮。
溫友亮的家看起來也不是太富裕,溫友亮猛的看見李幫貧等人來找他,當時他還有點緊張,最後聽說溫天成的媳婦跳崖了,他吃驚的問道:“你們說什麼,鳳梅跳崖了?”
李幫貧將王風梅跳崖,自己將她救上來,正在醫院治療說了一遍。
溫友亮聽後,怒道:“真是作孽啊,作孽啊!我老哥一家怎麼這麼苦啊!”說完眼裏留下兩滴淚水。
李幫貧看見老人哭了,接著道:“老爺子,我打聽到你和溫天成的父親是兄弟,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畢竟血管中流著同樣的血,你看,他們家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你不看你老哥可憐嗎,所以,溫天成怎麼死的,為什麼死,你都要告訴我,看我能不能挽救他們一家。”
李幫貧的話,讓溫友亮動容了,就說道:“同誌,不是我不說,一般人鬥不過他們,我說了,隻會給我哥一家平白增加苦難,再說,我怕什麼,我都這把年紀了,大不了一死,他們能把我怎麼著。”
老頭說的正氣凜然。
李幫貧道:“老人家,你放心,我叫李幫貧,是我們縣開發區主任,我來你們劉家村是為了要修縣城到開發區的路,因為要修這條路就要征路兩邊的地,沒有想到,來到劉家村第一天,就遇到了那樣的事,放心吧,老人家,我李幫貧既然插手,就一定會管到底,我絕對不允許欺壓百姓的蛀蟲活在這個世上。”
溫天成一家的遭遇讓李幫貧莫名的憤恨。
老頭看見李幫貧大氣凜然的樣子,道:“李主任,我知道您,您是百姓心中的好官,我告訴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