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擊中的我狠勁瞬間就上來了,正要倒下的一瞬間,我忍著劇烈的痛覺,雙臂直接纏上了肖博攻擊下來的手臂,用力向下一拽,不及收勢的肖博直接倒進我的懷中。我甩起雙臂狠狠抱住他的腰,一個抱摔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肖博的另一隻拳頭也迅速的打到了我的臉頰上!
轟、哢!
我倆的身子幾乎是同一時間倒在了擂台上,我的臉頰發麻,仿佛被高壓電給擊中了的那種感覺,而且臉頰和胸口挨的這兩下,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居然有蔓延全身的征兆。
不過我相信肖博這家夥也不好過,剛才這下抱摔我估計他現在已經是震的暈頭轉向了。我倆幾乎是腦袋頂著腦袋的躺在地上掙命。
直到感覺自己真的是沒有動彈的力氣了才罷休。
我心神一鬆,解除了融合狀態,身子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去。
我倆盯著天花板,大口的喘著氣,隨即同時神經質般的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一群人歡呼著衝向擂台,將我們倆一起抬了起來,送進了醫療室!
我疲憊不堪,但是心裏頭卻覺得無比的痛快。
獲得這群人的認同,唯有實力而已。這一戰,我不僅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同時還贏得了他們的尊重和友誼。
有時候,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簡單。
肖博和我躺在相鄰的病床上,我感覺我左半邊臉頰都腫了,而肖博卻捂著腰直哼哼。
“你丫下手真重,我要下半輩子生不出一男半女來,我就跟你沒完!”他被一個漂在半空的金屬圓球一遍遍的掃描著,咬牙切齒的道。
我不甘示弱的指著自己的臉回道:“你丫還跟我沒完?瞅瞅,瞅瞅……你丫都把我打破相了,我這要留下後遺症找不著女朋友,我還得找你算賬呢!”
他一呆,隨即笑了,道:“該!讓你丫牽冰美人的手。要還有下回,我還揍你!”
我氣急敗壞:“你丫有完沒完,誰想跟你搶那個大冰坨子了。我這鍋背的真是冤枉!”
“冤枉個屁啊!你看看你剛才那作死的樣兒,我想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義憤填膺的道。
我尷尬道:“那不是為了激怒你做的小把戲嘛,誰想到你丫一點不上當呢?”
我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其實拋去他這跟老娘們似的醋壇子脾性,其實還是蠻可愛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我性取向正常,估計也會跟丫做一對親親好基友的。
“嘿,其實你丫別得意。我剛才最後一招沒出全力,不然的話你現在早打石膏了!”我捏了捏拳頭道。
“得了吧你!”他不屑的道,“你以為我出全力了?要不因為你是自己人,我剛才動用異能不敢下重手,我估摸著你現在都涼了!”
“臥槽,你丫才涼了呢,你全家都涼了!”
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這丫一點都不可愛。
我倆正叨逼叨的亂放嘴炮,手機鈴去而忽然響了起來,乃是我大中華獨一無二且影響深遠的童謠歌曲“……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我一瞅,居然是莊夢蝶,便趕緊接了電話:“喂,夢蝶啊!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嗯……我還得一會兒能回來……啥?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臥槽這啥時候事兒?……格老子的,這是有人要造反啊!”
我聽著莊夢蝶帶著點哭音的話,也顧不得和肖博鬥嘴了,火急火燎的衝出了急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