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穀軎軎開心道:“武大俠,你這是哪的話,老夫哪裏會嫌棄?”另一位姓薛的商人道:“我是撫州城中古董店的老板,聽聞宗主三日後登尊,在下深感激動,這是一幅吳道子的真跡,希望宗主能夠喜歡。”
新穀軎軎道:“老夫聽說吳道子的字畫很是珍貴,薛老板能夠有此心,著實令老夫喜悅,好,你們都是老夫的朋友,老夫今後不會虧待你們的!”
在史戒行的監工下,位於撫州城東建起的登尊大台已經竣工了,史戒行走到跟前道:“想不到,在這短短的十天之內,竟建的如此快,氣場是如此的恢弘!”旁邊人道:“史幫主,您看還要些什麼?”
史戒行道:“那天來的人特別多,台上位置大小無所謂,台下的位置要寬闊,四周還要準備好火爐,在走道的兩旁插上鮮花,如果能有罌粟花,那就最好了,到時不僅是來自撫州的武林人士,還會有平民百姓,而且外地的人亦是非常多,說不定還有不速之客!”手下人不解問道:“不速之客?”
史戒行道:“這也是你該問的吧?繼續幹活吧。”又走到另一處,道:“這邊是擺酒嗎?”下人道:“回幫主,這邊就是備酒的地方。”史戒行道:“這酒不要著急買,一定要新鮮的,知道嗎?”下人道:“知道了,請幫主放心吧,一定會按照幫主的吩咐來。”
又走到了叢林處,對旁邊的東洋武士道:“三日後,為了保證你們一舉拿下反抗之輩,不從之派,你們需要提前埋伏好,張開網等待他們往裏鑽!”武士問道:“依幫主之見,該如何安排?”
史戒行道:“此授台與撫州城相距不遠,首先加強防備,多派人手守護在城四周,令其不得逃到城內;第二,再安排五十個忍者在此處埋伏,隻待台下一動手,衝出來包圍這些武林人士,第三,亦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安排十餘人混在百姓中,使其不能辨真偽,一方麵可以裏應外合,另一方麵,還可以保護宗主。”
武士聽後喜不自禁,大加佩服史戒行的計謀,便道:“史幫主真不愧為宗主的心腹,在下不得不佩服呀!三日後,定讓那些叛逆者有來無回!”哈哈……
百目鬼郎一行人已行至金陵城外十裏處,他問道:“前麵什麼地方?”下屬道:“回首領,前麵是一處簡陋的店鋪,過往的客人、俠士都要在此歇腳,因為再往前十裏路,就到了金陵了。”
百目鬼郎道:“那好,讓眾人都停下吧,我們的水已經喝完了,正好在此休息。”手下忍者道:“是。”
簡陋的店鋪外麵隻擺了四張桌子,以備行人之用。裏麵用布在樹上掛起,用來遮雨的。隻有老板一人在招呼生意,老板是一位年紀過了六旬的老頭。前麵已有兩張桌子坐滿了客人,一桌是身著寬衣佩刀的武林人士,一桌是過路的窮苦百姓。
看到東洋人走了過來,嚇得老百姓不敢直視,兩個武客中持槍的道:“大哥,你看東洋人過來了。”
佩刀的武客道:“我看見了,想著也是來為新穀軎軎祝賀的吧。”持槍大漢喝了一口酒道:“我們和他們同行吧。”佩刀者道:“先看看再說。”
百目鬼郎走到了酒棚道:“就坐這兩桌吧,不要打擾其他人。”其手下忍者道:“是,老板上二壺酒!”老板迅速端來了兩壺酒,熱情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我給您放下,請慢用。”
正喝之間,聽得他桌兩個武客道:“兄弟,你說這次新穀軎軎的登尊大典,會去多少人?”佩刀武客道:“我看,此次定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去參加,遠至關中武林,近至江南武林。”
持槍武客道:“為什麼如此轟動呢?”佩刀武客道:“你想呀,此次新穀軎軎舉行的是什麼典禮呀?”持槍武客道:“武林至尊大典呀!”
佩刀武客道:“武林至尊呀!你想想,天下武林分三地,各地數十年來不曾和睦,武林至尊一位一直空著,最多也就是個盟主,而如今不同了,新穀軎軎所率東洋人已經基本控製了三地武林。
天下江湖,手中又握有武林至寶鳳鉞劍,他這次登上武林至尊大位,不同於他人,連像史戒行這樣的大幫主、連奕誌這樣的人都甘心歸順於他,你說我們這些小人物還能怎樣,所以三日後,定會有許多人去的。”
百目鬼郎聽後笑了,喝了一口酒道:“我們走吧。”留下了二兩銀子又離開了。撫州城中,太陽徐徐升起,百花爭豔,新穀軎軎這幾日興奮的每天早起,吃過早飯,新穀軎軎道:“來人。”府中一衛士進來道:“宗主有何吩咐?”
新穀軎軎問道:“後日便是登尊大典,你去把史戒行與連奕誌請來。”武士道:“是。”不到兩杯酒的功夫,連史二人先後來到,見了新穀軎軎,連奕誌道:“不知宗主找我來有何事?”
新穀軎軎道:“老夫找二位來,是有要事相商。”首先問道史戒行:“史幫主近日授台與伏兵一事可安排好?”史戒行道:“授台已經搭建好,可容許多人,伏兵已安排好,屬下分別安排了三處伏兵,足讓武林不軌之人有來無回!”
新穀軎軎喜悅道:“好,好!史幫主辦事,老夫就是放心,哦,對了,你另外在安排一隊人馬前去迎接百目鬼郎,他於今天下午到到達撫州。”連奕誌道:“宗主許久的心願得以實現了。”新穀軎軎笑不攏嘴道:“老夫還有一件事與二位相商。”
連奕誌道:“宗主,請講。”新穀軎軎又道:“後日登尊大典在城外,我若一走,幕府無人坐鎮,謹防城中有變,所以老夫打算留下二位其中一位,隻是這風光時刻,不在外麵與眾認同樂,卻獨守,多少顯得孤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史戒行道:“我已老了,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再加上近日操練也有點累了,所以還是讓我來留守幕府吧,讓連首領與你 一同去吧。”
新穀軎軎問道連奕誌:“你意下如何?”連奕誌婉約拒絕道:“多謝史幫主的好意,宗主的信任,可是我去不太合適,我是個喜歡清閑的人,更何況史幫主一直經營城外事宜,對布防甚是熟悉,假如有不死頑固之人前來搗亂,史幫主可坐鎮指揮,保護宗主安全,所以史幫主身上的擔子更重,還是應由史幫主去為妥。”
新穀軎軎聽了連奕誌的一番論述後,道:“我看奕誌此言有理,還是史幫主隨老夫前去。”史戒行道:“遵命。”之後二人離開了武宗幕府。史戒行道:“近日由於忙於城外之事,不知你我安排之事辦得如何了?”
連奕誌搖搖頭道:“失敗了,去了二十個人,隻有唐濕負傷回來了,不過還好,他們都沒有暴露。”史戒行惋惜道:“怎麼會這樣?那可都是跟隨我多年的人呀!”連奕誌道:“狡猾的百目鬼郎是早有準備呀,我們的人隻傷了他們三個人。”
史戒行聽後無奈道:“看來今後行事不能這麼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