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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然下午擠了一身汗,晚上沐浴過後,就穿著寢衣去了隔壁李準的屋子裏。
“小準,是不是明日還有一日休沐。”穆然用手裏的毛巾擦擦頭上的濕發,“那明日是不是可以睡個懶覺了。”
“是。”李準點頭,“沐浴完了?”
“對啊,剛剛沐浴完。”穆然將手裏的毛巾扔到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喝了起來。
“很香。”
穆然不知道何時李準站在自己的身後,還一副說不出來色,眯,眯的模樣,穆然懷疑自己一定是看錯了,可是李準越靠越近,穆然背後是桌子,再無法往後退了,“你,你要幹嘛?”
李準奇怪的勾起嘴角,抱住穆然的腰肢,低頭啃咬住穆然的嘴唇,在他嘴裏不斷的肆虐著,“唔。”
穆然半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腰上的帶子被解開,敞露了白皙的胸膛,李準的手撫摸上去,穆然的身子敏,感起來,不斷的躲起來,可是李準緊緊摟住他,半點躲開的機會都沒有。
李準的親吻從嘴唇道脖頸,再到胸膛上,腰身被李準揉捏出一個又一個紅印子。
“你,你幹嘛。”穆然氣息不穩,被李準這麼一撩撥,有些情迷意亂,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的小子,被這麼一弄,腰身都有些癱軟。
李準含住穆然的耳垂,不斷的舔,弄著,手指把弄著穆然胸膛上的小紅點。
穆然更是整個身子軟在李準的懷裏,頭直接埋進李準的脖頸中。
情到濃時意更濃,穆然的心裏也是半推半就,被李準弄到床上去了。
一夜顛鸞倒鳳,紅燭翻浪,好不快活。
穆然初經人事,甚覺疲憊不堪,直到中午才慢悠悠的起床,全身酸疼。
穆然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的響,李準早就不在床上了,穆然喊了幾聲。
李準端著托盤進來,“小然。”
穆然早就餓得不行了,迫不及待的接過餐盤,可是一看餐盤就皺起眉頭,“我不要吃這個。”
餐盤上隻有一碗白粥,旁邊配著小菜,看起來很是可憐。
“你現在隻能吃這個,要吃些清淡的。”李準道,“要等你後麵的傷好了。”
一聽後麵的傷,穆然就就紅了耳根,“你,你胡說什麼,反正我就不吃,我不吃。”
穆然的肚子不配合的響了起來,可憐巴巴的望著李準,“餓。”
“聽話,明日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李準聲音極盡溫柔,哄著這個麵前“不聽話”的孩子。
穆然不得不吃了白粥,隻覺得口裏無味,又讓李準給他拿了蜜餞果脯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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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一旦嚐歡,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李準擔心穆然身子,倒也不敢做的太過。
穆然開始學會反抗,耍小聰明,耍無賴,拒絕李準這無理的要求,在李準麵前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日晚上回家,穆然再跟李準討價還價,一次還是兩次,三次,真是令人苦惱。
一進家裏,穆然就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前廳明亮堂堂,往日張叔都會直接擺晚飯在廚房旁邊的小暖閣裏。
穆然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卻沒想到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的母親,蒯秀蓮。
蒯秀蓮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旁邊的熱茶一直到涼透,都未動過,蒯秀蓮似是木偶一般,抽了魂,直到穆然進來,才多了一絲靈魂。
“然兒。”
這是蒯秀蓮第一次這麼喊他,可是在穆然的心裏已經翻不起一絲波瀾,穆然板板正正的應了一聲,“母親。”
“是我以前對不住你,可是宵兒卻是你的親兄弟。”蒯秀蓮聲音不冷不淡,語氣有些寡淡,半絲聽不出有求於人的語氣,“你得救他。”
“這件事自會有父親和大哥處理,我隻不過在通政司資曆尚淺,結交之人並不是很多,恐怕幫不上三弟的什麼忙。”穆然道。
“隻要你娶了尚書長女。”
穆然聲音忍不住拔高,更多的是帶了一絲氣憤,“您以為尚書會為了此事與穆家聯姻?您真當尚書長女是隨便交易的貨品,隻要能嫁的出去便嫁嗎?您真是高估了穆家的麵子。”
蒯秀蓮望向穆然,“可是隻要你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