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羽反抓住鷹長空的手說道:“你是主人,你先請。”可是一說完銀羽卻是後悔了,暗道:“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事情。”
一旁的眾妖看著他們一人一妖有著要衍生下去的感覺,立馬的紛紛都是向著猿六偷取求助的眼神,至於猿六他也是受不了他們這樣客氣來客氣去的,他也是受不了了。
隻見猿六把他們的手抓在手中說道:“客氣什麼啊,大家一起進去就行了。”然後就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一人二妖走了進去,其他的眾妖看著總有一種憋不住笑意的感覺。
而銀羽和鷹長空也都是抽筋般的翹著嘴角,不過猿六的這等行為確實是讓他們免去客氣的氣氛,但他們都走進了裏麵後就紛紛立馬的散了開來,畢竟他們也不像被其他的妖族誤會。
鷹長空咳嗽了幾聲說道:“銀羽軍師你的到來我也猜到了幾分,我能做的也就是想你介紹一下偵查營地一些簡單的地方,其他都是機密之地,隻能說是對不起了。”
銀羽也明白,畢竟這裏麵的東西大多都是機密資料,大部分隻有少將以上的成員才能知道了,再或者就是手有密令,但這也隻能是觀看與自己任務有光的資料而已,其他的瞄都不能瞄一眼。
“我明白的。”銀羽表示明白後,鷹長空就帶著銀羽到個個地方去,其中就讓銀羽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們訓練的地方,那個地方和其他營地中的士兵一比,銀羽都感覺其他士兵都是輕鬆的了。
隻見一個撲通的偵查士兵全身上下都綁著沙袋,背後更是背著一個巨大的石頭,圍著一個直徑足足十公裏的圓圈不斷的跑動著,除非是在半路中暈死過去不然根本就不會得到休息的時間。
而且在他們醒過來之後就要繼續的背起石頭跑動起來,這場麵就是戰鬥營地的士兵看見了都會感覺自己眼前的訓練都是狗屁,跟偵查營地的一比他們的訓練就是享受的存在了。
可這還不是最讓銀羽吃驚的,最讓他吃驚的是這些士兵跑完後還要跳到零下幾十度的房間中帶著,他們不能做出任何的動作加熱身體,能做的就是全身都躺在冰塊上睜著眼睛望著前方。
還有一些則是跑到一個滿是蒸汽的房間中,銀羽在外麵的溫度就有著五十以上,裏麵的溫度在鷹長空的告知下至少不會低於七十度,聽到這就是猿六都感覺到頭皮發麻。
當銀羽從偵查營地中走了出來後,他心中則是暗暗的下了決定以後他帶的兵也要進行這樣的訓練,但是不能過度,他知道偵查營地的成員之所以能不停的以這種方式訓練那也是因為他們這裏是死亡率最高的一個營地。
每一次戰爭中偵查營地死亡的數量就可以與所有在戰場上死去的士兵一樣多,他們每一次出任務都是用著生活去行動的,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一次任務中活下來,所以他們在沒有任務的時候能做的就是拚命訓練。
隻要沒死就要爬起來接著訓練,隻因為他們想要多得到一點生存的希望,多一點回家看望自己親人的希望,所以他們不能停,他們隻能是不斷的訓練,訓練,再訓練,但是這樣也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永不消逝的暗疾。
不過這也可以得到想象,畢竟士兵是上場大戰的,不是生就是死,再不然也都是重傷,而偵查營地的成員一旦被抓就要麵對著敵軍的嚴刑拷打,從他們最中得出我方軍隊的信息。
“這一次多謝鷹營長大人了,我想明天所有營地應該就可以得到通知了。”說完銀羽心中卻是很想知道,這個一營之長的妖身上又有著多少的暗疾,想一想都感到了悲傷和不忍。
鷹長空說道:“客氣了,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營地的中的妖族大多都沒有漏過臉就走了,所以我想讓他們能在走之前留下一個名字,一個讓所有妖族都羨慕的名字。”說完從鷹長空眼睛可以看出哀傷,哪怕他已經習慣了,可他的眼睛還是表現出來了。
銀羽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他們會的。”
至於一旁的猿六也是深信不疑,他想過如果讓自己每天都進行著這樣的訓練他自問可不可以,可是到最後猿六卻是否定了,如果隻是今天它可以堅持,可是長時間的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所以對它們猿六是從內到外的佩服。
跟著銀羽和猿六跟鷹長空道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中,銀羽頭也不轉就對著猿六說道:“你去吧孫堯叫回來,我們嚐試下處理你的事情。”
而猿六一點連個回應都沒有就衝了出去,使得銀羽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全身心的集中去注意力,拿起桌子上筆,一下,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過,哪怕是外麵再吵再鬧也不會讓銀羽的注意力有所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