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瞪大了眼,說那豈不是出大事兒了。
我說要不是出大事兒的話,楊明亮也不會把我們扔出來了。
說到這裏,我說咱們還是去看看吧,興許他需要我們幫忙呢。
阿彪當時頭皮就麻了,說咋的?剛剛差點死了,現在還要去啊?
胡三也說了,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們現在被扔出來,不說別的,光是楊家外圍的奇門遁甲,咱們都進不去。
我皺起了眉頭,問他那特娘咋辦?
胡三說,大家也實在累壞了。這樣……大家先出去修正一下,順帶等著上次的“收菜人”。要他帶著我們進去,才能走進奇門遁甲是不?
阿彪也可勁兒的點頭,跟著附和說。他這體力消耗嚴重,睡夠了,但肚子太餓了,得出去找點吃的去。
說到這裏,胡三還拍著我的肩膀,喊我安心。既然我們三人能活著出來,就說明楊明亮已經走出“古墓”了。就算是發生啥事情,他現在是“楊家”新宗長,那麼多敲屍人,有啥擺不平的?
看著他倆,都已經“死”過一輪的人了。
確實……在那古墓裏麵的經曆,這輩子都不願意再去回想了。我們確實累壞了,不是說身體,而是一種心理上的疲倦。
這兩位兄弟跟著我出生入死,我實在不忍心再讓他們去了。何況,老胡說得字字珠璣,句句切中主題。
我不想同意也沒法!
咱仨隻能原路返回,又去了新嗄的家中。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送我們出去。
打了個車,趕到了“漠河縣”,在縣城裏麵大家狠狠的點了一桌子菜。是裏三層、外三層,堆得厚厚的,我都沒想到,自己食欲這麼好。
三人幾乎是搶著吃,把一桌子的飯菜全給掃光了。四周的路人,看到我們的吃相都嚇著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是從哪兒逃荒來的呢。
吃飽喝足了,大家就坐在那兒叼著煙,開始扒煙。
阿彪一邊叼著煙,一邊就懶洋洋的說,等下去開個招待所,我們住一宿,明日回去,看下能不能找到“收菜”的。要找得到,我們就去“洞中天”,要找不到大家就打道回府得了。
我說那可不行,要找不到收菜的,咱們就在村子裏麵等著,總能等到的。
阿彪苦著一張臉,說自己那店麵還要人看呢。出來這麼久了,再不回去,生意指不定得垮了。
我說要回去你們回去,現在情況弄得不清不楚的,好多事情要問楊明亮。稀裏糊塗的就回去了,那叫咋回事兒啊?
就在我們這邊爭執不休的時候,旁邊的老胡,突然抬起手來,指了指旁邊的電視機。
因為我們是在餐館吃飯嘛,那頭頂上恰好就擺放著一台電視,這一會兒正在播報消息呢。
電視裏麵說啥呢,大興安嶺地區,發生了一次餘震。目前不清楚是啥原因引起的,震蕩的範圍並不大,震中心在無人區,索幸沒有人員傷亡。
說完,上麵還出現了一副航拍畫麵,在鎮區中間,一座山塌了。
我仔細瞅著那山,咋看咋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