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夢還在糾纏,
淚仍在眼裏打轉。
……
雷停了,風消了,一切都結束了。
柳仙最後還是沒能度過雷劫。它的身子一碰就散了,化為了無數的粉末,在晴空萬裏的星空下,一點點的消散。
抱著懷中的黃鼠狼,抬起頭,我呆呆的看著點點繁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仙如是,黃女如是,到底她們做錯了什麼?最後竟然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若有來世,願當有情仙,不做無情人!
突然……
在我悲傷之際,柳仙的軀體,一點點的消散中,出現了一顆明晃晃的圓珠子。它就像是一點光芒,點亮了我內心那點希望。
緩緩的伸出手,將它接在了手心,我含著淚笑了。
有情有義的柳仙,連最後一刻了,仍然把恩情還我了。
趕緊把珠子塞入了黃女的嘴中,最後看了一眼那荒屋,歎息一聲,轉頭我走了。
那一夜,我把身上的現金全給花光了,一分不剩,全買了酒。狠狠的把自己灌了一通,直到酩酊大醉,啥事情都忘了為止。
……
但這個操蛋的世界就這樣,無論你願意不願意,第二天太陽照舊會升起,這個世界少了誰,都不會停止運轉。
一大清早,電話就可勁兒的響,宿醉真特娘讓人難受。
我感覺頭疼腦熱,不想去接電話,但那玩意兒就像是存心要和我作對一樣,不接它就一直的響著。
翻了個身,我還想接著睡呢。
扭過頭去,頓時“哈欠”,一股刺鼻的味道把我整醒了。
趕緊坐起身來一看,旁邊一個黃皮子,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給老子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家中還有一個大仙呢。
揉了揉自己疼得厲害的頭,爬起身來,我抓起了電話,懶洋洋的問了一句,誰啊?
阿彪急乎乎的聲音就在耳邊炸響,說黃佳英不見了?今天沒來上班!前天晚上,她是不是在深山裏麵出啥事兒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迷迷糊糊的就來了一句,她在我床上呢!
“握草!”
頓時阿彪就罵了一句,磨牙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他大罵我不講義氣,還特麼說啥“讓車位”,給他機會呢。結果現在倒好,轉頭就把人家妹子騙到床上去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反口,說他之前說啥呢?我昨晚喝多了,頭疼,沒聽清楚,還以為他問我在哪兒?
阿彪叫上了,裝!你特娘就可勁兒的裝!還說你這兄弟正派,沒想到用灌酒這下三濫的招數,老子看錯你了。
我頓時罵上了,你特娘沒完了是不?就是我睡的,你咋滴吧,大不了到時候再換一個唄。
阿彪果然就像聞到屎的狗,馬上笑了起來,還問我,咋樣?那妹子在床上正點不正點?
我罵了他一句,啥正點不正點?齷蹉!那妹子昨天就給我辭行了,說不幹了,但又不好意思跟他講。
阿彪蒙了,問為啥?
我說你還好意思呢?大半夜的跟蹤人家,有你這種色老板誰扛得住?
阿彪這貨“嘿嘿”的就在哪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