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說到這,按說已經夠離奇了,但更加麻煩的還在後麵。
店老板不僅瘋了老婆,死了女兒,而且生意也做不走了。不知道咋回事兒,自從打死了那娃兒開始,他家就天天鬧鼠災。
開飯店的,耗子滿屋子跑,誰還敢來吃他家的“驢肉火燒”?
店老板是各種方法都用過了,毒鼠強、滅鼠器,總是殺不光,滅不絕。
有朋友就提醒他,他家中接二連三的詭事,隻怕不簡單,是撞了邪了。
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店老板到處去找人驅邪,找來找去不頂用。醫生也要對症下藥啊,他們沒法收拾這事情,所以找到了“李善水”,讓他來看看,到底該去請哪位“神”。
一看是老鼠搗亂,這活兒本來以前是爺爺做的,但爺爺已經去了,李善水沒辦法,就通過陳青青來找到了我。
……
看完了檔案,李善水還在那邊喝茶,開口就問我了。咋樣?這事兒有辦法解決沒有?
我皺起了眉頭,說問題應該是出在那對“鼠來寶”的上麵。既然是一對老鼠的門牙,可能有人為了做生意,故意用這玩意兒引“灰仙”(老鼠)上門。
這灰仙來了之後,故意整他,讓他一家人家破人亡。
哪曾想,最後賠進去了自己的兒子(鼠仙的崽),所以才讓鼠子鼠孫,繼續禍害店老板。
李善水煩了。他說不問經過,隻要結果。
我特娘還能咋整?現在陳青青被逼得要退學,俺爹還在炕上躺著,急需用錢的時候。
即便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事兒,但為了借到三萬塊錢,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所以抬起頭看著李善水,我咬著牙,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我能行。
李善水說那就行,上麵有地址和聯係電話,自己過去找,事情辦妥就過來打欠條拿錢。
我連忙點頭說要得,轉身準備要走,李善水又喊住了我。納悶的轉過頭去,這貨開口問我,有手機沒?留個電話,等下有啥事兒好聯係。
我漲紅了臉,說剛出來辦事兒,沒錢呢,哪裏有手機。
李善水翻了個白眼兒,說我好歹是“擒仙人”之後,咋混到這窩囊級別了?
這番話,說的我漲紅了臉,實在不好意思。
李善水說我爺爺,要不是正好在哪混亂十年,他要能撐到現在改革開放,就他哪門手藝早發達了。看下香港那些神棍,哪一個不是住豪宅,開豪車的。
教育一番之後,這貨拉開了抽屜,掏出了一塊兒“搬磚”(1、2百塊錢買的那種方塊兒手機),扔給了我,說上麵有他電話,有啥事兒打電話給他。
我得了一個新手機,自然是滿心歡喜,一個勁兒的道謝。
結果這臭不要臉的說,手機不白給,五百塊錢,記在賬上。到時候三萬塊,他隻給兩萬九千五,算三萬。
給老子鬱悶慘了。偏偏還不敢反駁,鬼知道得罪了他,各種名目扣,這三萬塊到時候還能剩多少。
急匆匆的出了門,剛來市裏麵,我也找不著路。一發狠,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然後按照文檔上記得地址,告訴司機,讓他直接送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