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剛說完我就看到三個。”天河望著坐在街邊長椅上的三個老大爺,第一個正捧著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頭含情脈脈地說著什麼;第二個正在將一個人偶開膛破肚;第三個則是拿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手辦笑開了花。
“說起來這裏是手辦控的天堂呢!”金館長看著第三個老大爺,雙眼放光地說道。
“算上你一個,四個。”天河麵無表情地說道。
“抗議!手辦控怎麼了!你自己不也是個宅!”金館長表示不服。
“首先,我是宅但不是手辦控。其次,手辦控很正常但是想控自己的手辦的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變態。”天河用看垃圾的眼神瞟了金館長一眼,不屑地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想訂做自己的手辦的?”金館長後退一步,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傳單沒藏好。”天河指了指金館長的口袋,一張印著“完美等身人偶手辦訂做”的宣傳海報露出了一半。
“不!”金館長跪倒在地,“隊長!請聽我解釋!這一切是有原因的!”
“回答無用。”天河打了個響指,“小汐,處刑。”
“你是個好人。”禾小汐麵無表情地走上前去,指著金館長麵無表情地說道。
“不!”金館長露出驚恐的神色,“我們是同伴吧,請不要……”
“但是我們不合適。”禾小汐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所以我可以叫你哥哥嗎?”
金館長整個人保持著跪倒的姿勢呆滯在當場,看起來仿佛是被美杜莎瞪了一樣,那背影給人一種燃燒殆盡的感覺,似乎已經完全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你們三個熊孩子玩的挺歡啊。”閃閃冷冷地看了他們三個一眼,“忘記我們的目的了嗎?”
“當然記得。”身為罪魁禍首的天河沒有半點反省的意思,“我們為了奧西裏斯的心髒而來到這裏的。”
“哦,你還記得啊。”閃閃用輕蔑的語氣說道,“我還以為你又準備拿了東西就跑呢。”
“什麼叫又啊喂!”天河抗議道,“大家熟歸熟,亂講話我一樣會告你誹謗。”
說著話,他也忍不住將心神沉入白玉戒指中,近乎癡迷地欣賞著放在裏麵的奧西裏斯的權杖。
時間稍稍倒回到一星期前,當奧西裏斯將自己的權杖交給天河的時候,後者當場就懵了。
“我是不是還沒睡醒。”天河傻傻地捏著自己的臉。
“我想不是的。”奧西裏斯手腕一轉,手中的權杖不偏不倚地砸在天河的腳背上。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迷失金字塔。
“現在感覺醒了嗎?”奧西裏斯笑眯眯地說道。
“醒了醒了。”天河沒好氣地說道,“沒見過你這麼沒正形的法老王。”
“隻有少數人能夠被我如此對待,你應該覺得榮幸。”奧西裏斯豎起了大拇指,牙齒閃過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