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迫飄若雪吃下那枚毒藥後,離軒一臉輕鬆的走到了秦昕身邊,淡淡的說道:“好了,這個惡女人我已經解決了,我們現在就上路吧!”
“可是……可是我們就這樣走了,那司徒姑娘該怎麼辦啊!”秦昕還有些擔心的問道。離軒直接攤開了雙手,無所謂的說道:“她該怎麼辦關我什麼事啊!再說了,她處處想要致我於死地,我沒殺她就算不錯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像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關心,你還是想想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吧!”
看到秦昕還有些猶豫的眼神,離軒無奈的揮了揮手,在飄若雪周圍布置下了一個防禦陣法,攤手說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在她的周圍布置下了防禦結界,隻要她不到處亂跑,乖乖的呆在這結界中。等到明天天一亮,她被我封住的修為就恢複了,但是如果她執意要離開這裏,那麼在這裏被什麼野獸給吃掉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看到離軒一臉堅決的樣子,秦昕也估計這可能是離軒最大的讓步了。於是她點了點頭,又對飄若雪說道:“司徒姑娘,離大哥已經在你的周圍布下了結界,隻要你不走出這裏,就絕對不會遇到任何問題。我們也要離開開了,希望下次你再見到離大哥不要這麼衝動吧!”
說罷,秦昕對著離軒點了點頭,直接向著淩雲城的方向飛去。等到離軒和秦昕的身影完全離開飄若雪的視線後,一隻強忍著的飄若雪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此時她又想到了離軒強迫她吃下的毒藥,當即就趴在地上嘔吐起來。
這樣過了大半個小時,等到飄若雪的眼淚流夠了,胃中也吐不出任何東西後,她這才翻身坐在了地上。此時她身上不能使用半點仙元,就連最基本的儲物戒指都不能使用。本來飄若雪想就這麼走回淩雲商行的,但是一想到離軒當初所說的這周圍居然有野獸,飄若雪也放棄了這個打算。她呆呆的坐在原地,回想起從她第一次和離軒的相遇的種種再一直到今天所生的一切,飄若雪的心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感到羞憤還是欣喜。
飄若雪迷迷糊糊的回想著,漸漸她也陷入了夢鄉。就連飄若雪都不敢相信,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非常努力的修煉著,每天晚上都是打坐,根本就沒有睡覺的時間。而今天,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就睡著了,而且睡的是那樣的香甜。等到飄若雪緩緩醒來時,現天空已經開始微微白,想到離軒昨天所說的話,飄若雪試了試體內的仙元,在現已經能調用一部分後,她再也等不及仙元全部恢複過來,連忙給在淩雲商行的冷無魂出了求救的信號。
這一次,飄若雪的求救信號順利的傳到了冷無魂的腦海中,隻過了兩、三分鍾的時間,冷無魂就出現在了飄若雪的身邊,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張宏遠。
在看到了飄若雪居然就這樣麵容憔悴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半點當初的神采時。冷無魂一臉驚訝的把飄若雪從地上扶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昨天一晚你都是在這裏渡過的嗎?你怎麼沒回去啊!”
冷無魂這一連串問題下來,飄若雪當即眼圈就變的通紅,淚水又不停使喚的流了下來,最後她哽咽著說道:“冷叔叔,昨天我回到房間後,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那個混蛋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另開淩雲星,怕他故意這麼做,來個調虎離山,把我們從這裏引開,於是我就離開的淩雲商行想去淩雲城看看。可是當我走到這裏時,我看到那個混蛋居然變成張掌櫃的樣子和秦姑娘一起,正在往淩雲城趕去。於是……於是我就對他動了手,可是那時候我因為太生氣的,居然忘了給冷叔叔你出信號,等到我醒悟過來時,我就已經被那個混蛋給擒下了,一身的仙元也全被他給封了住。”
“什麼?那個小子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冷無魂驚訝的問道,一旁的張宏遠也是一臉詫異。
飄若雪低聲的說道:“那個混蛋當然不敢對我做什麼?隻不過他在離開時,我罵了他兩句,他就強迫喂我吃下了無藥可救的毒藥,今後要是他不給我解藥,那我也隻有死在毒藥之下了。”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我幫你看看這毒藥究竟有沒有可解的辦法。”冷無魂激動的走到了飄若雪的身後,二話不說就一掌按在了飄若雪的後背上,龐大溫和的仙元也緩緩湧入了飄若雪的體內。
幾分鍾後,冷無魂一臉詫異的收回了雙手,懷疑的問道飄若雪:“小姐,你確定他強迫你吃下的是毒藥而不是其他東西?”
“那是肯定的,這可是那個混蛋昨天晚上親口說的。”飄若雪非常肯定的點頭說到,冷無魂則是一臉不相信的說道:“那怎麼可能,我剛才仔仔細細的查探了好幾遍,你的體內別說是什麼毒藥了,就連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都沒有。不但如此,而且……”
“而且什麼,冷叔叔你快說啊!”飄若雪也立即催促到。
“而且我現,你的體內不但沒有半點問題,甚至連你受損的神識也恢複到了頂峰的狀態,隻是小姐你自己沒有覺罷了。”冷無魂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到,飄若雪則是一臉詫異的問道:“冷叔叔,你的意思是那個混蛋不但沒有喂我吃下毒藥,反而把我的神識給治好了?這怎麼可能,我神識受損那麼嚴重,如果不用塵鼠的精血,那最少也要幾十年才能恢複,他怎麼可能在一晚就治好了。更何況我和他有深仇大恨,他怎麼會有這麼好心。冷叔叔,剛才一定是你看錯了,你再幫我檢查一下吧!”
冷無魂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不會的,剛才我查探的可是非常仔細,絕對不會看錯的。”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張宏遠這時突然插嘴到:“司徒小姐,我想可能真的是離兄為你把傷勢給治療好的。”
“你怎麼知道?”冷無魂連忙好奇的問道,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離軒和飄若雪的關係越來越差,那樣的話,就算冷無魂想求離軒幫他煉丹也沒有機會了。
張宏遠冷靜的解釋到:“我曾經聽離兄說過,他能煉製專門治療神識的丹藥。雖然他隻是說說,並沒有把丹藥給我們看過,但是我想司徒小姐的神識能在一晚便恢複如初,除了是丹藥的作用,我想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就算是塵鼠的精血,最快也要一個月之內才能完全恢複。”
“他……他當初不是說那是毒藥嗎?怎麼會是治療神識的丹藥呢?”飄若雪也是一臉的不解。這時張宏遠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冷無魂立刻就說道:“張家主,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也不用這樣吧!”
張宏遠連忙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以前月兒小時候不喜歡吃肉食,她娘就總會找各種理由騙她吃下,甚至她娘居然還曾經夾起一大塊肉,當著我們很多人的麵說她夾的並不是肉,而是一種長的很像肉的蘑菇。”
“你這麼說,是那個混蛋騙我說那是毒藥,故意讓我擔心?”飄若雪不可思議的說道,就連冷無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飄若雪氣憤的踢開了腳下的一塊小石頭,憤憤不平的說道:“那個混蛋怎麼能這樣,害我還擔心了這麼久,他完全就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來看了嘛!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冷無魂一下就抓住了飄若雪的語病,立刻說道:“小姐,你以前提起那個人不是動不動就要殺了他嗎?怎麼這次居然變成了教訓教訓那麼簡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