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即墨騰醒了過來,即墨昌文心中也是大舒了一口氣。
“父皇,服用了黑血玉泡水,您感覺可還好?”
即墨昌文關切的問了一句,隻是這話裏話外都要邀功似的夾雜著一句“黑血玉”叫人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更是有些大臣認為他這就是上不得台麵的舉措,心中對他的唯一一點好感都消失殆盡了。
隻怕即墨昌文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自己隻顧著諂媚的奪取即墨騰的歡心,卻是失了這些大臣的信任喜歡,得不償失。
“扶朕起來,朕倒要看看,這個逆子還要如何狡辯!!!”即墨騰是打定了主意,今日即墨樺不拿出讓他滿意的東西來賠罪,就別想安然回去。
他如何不知道即墨樺隱退這三年強大了多少倍,他就是看中了他背後的那些強大的力量,那些好東西,既然他不肯乖乖的供奉出來,那他就從他身上將那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壓榨出來,他就要讓即墨樺看看,這個西城,到底是誰說了算!
“皇上,使不得呀,你剛剛氣血逆行才恢複,如今若是動怒了,隻怕是,得不償失呀!!”
應公公扶住即墨騰,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脈搏。
脈搏空虛無力,所有的都是表象。
即便是服用了黑血玉,也沒有絲毫改善。
這……不應當是這樣呀!!
心中疑惑,但是應公公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件好事。
至少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沒有白費不是麼?!
心中大快,卻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扶著即墨騰走到了即墨樺麵前。
兩強對峙,都是世間上最最尊貴之人,隻是,怎麼看,即墨騰無論是在氣勢還是在外形之上都差了即墨樺好遠好遠。
即墨樺即便隻是慵懶一個抬眸,渾身縈繞的戾氣便會多增一倍。
而即墨騰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效果卻是甚微。
相對比一下,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為自己發現出來的這樣的落差而感覺到好笑,卻又不敢笑。
“逆子,你可看看你二哥對朕的孝心,再看看你,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即墨騰怒吼一聲,加大了說話的聲音,想要從氣勢上將即墨樺壓倒。
隻是,效果甚微。
即墨樺對於他的如此吼叫,隻是漫不經心的抬眸一下,嘴角慵懶的一勾,不急不躁的給自己的到了一杯美酒,動作緩慢沉穩,放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父皇隻怕是忘了,前幾日兒臣才對父皇進獻了新春大禮,父皇還直誇兒臣懂事,難道那件事隻是父皇的一個玩笑話而已,當不得真?”即墨樺笑了,舉杯,似要將那杯酒水送到即墨騰麵前。
眼底的那份漫不經心,才是最最霸氣的。
“你,你,你——”
前幾日的那件事,他怎麼會忘了,被即墨樺如此一提,在座的人都想了起來,那件事情————
————果真是的,若不是出於孝心,想要送份大禮給即墨騰,一向不近女色不喜女人的即墨樺怎麼會答應那麼荒唐的賜婚事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麵對即墨樺的回答,在座的大臣們都信服無比,點頭表示讚賞。